“秋儿,还睡!出事了,刚才那个叫桃夭的来送信儿,说那群混混昨晚分钱没分均,打起来动了刀子。
他们有人受了伤,就想坑你,找了个女人说是被你……被你那个了,要找你赔钱,桃夭让你赶紧跑!”
“我靠!”秋儿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起来。
一把推开狗蛋,出了门,从库里把自己的摩托车推出来,骑上就往青牛村跑。
到底是十六七岁的半大孩子,一听出事了就先往家跑。
秋儿刚走,那一伙小混混就找到农机站,手上拿着木棍等凶器,叫嚣着把农机站翻了个遍。
来之前他们就商量好了,找到秋儿,嫁祸于人,就说他昨晚喝醉,跟他们的同伴发生口角,把人给捅了。
伤的不重,但是得让他掏出来二百块钱的医药费。
这样他们七个人,每个人就可以分得一百块钱。
至于那几个女人,吃喝玩也都带着了,钱就不给了。
桃夭和别人不一样,她奶奶还指着那钱买药治病。
听他们说白玩不给钱,她来气,这才给秋儿先送了信儿。
现在秋儿跑了,那些混混找不到人,把农机站的几辆车玻璃全给砸了。
还要砸别的东西,不成想农机站长悄悄报了警。
不等这些人出门,就被赶来的警察逮个正着。
派出所的人正愁这伙人扰乱社会治安,又找不到什么把柄收拾他们。
这回他们送上门了,想着治他们入室打砸的罪名,收拾他们一番。
不成想,把他们带到派出所,这些人异口同声咬定是秋儿强*他们的朋友,被他们发现。
结果秋儿用刀把他们的同伴给捅伤了。
七个人都这么说。
那个自诩被强了的女人,也是十七八岁小太妹一个,假哭哭的警察都不信。
可是他们全都提起秋儿,当事人也不能不到场。
陈刚派了几辆警车,一路鸣着警笛开进了青牛村。
青牛村人事隔几年再次听到这个声音,一个个都跑出来看热闹。
见警车又停在了来宝家门口,就知道是秋儿又惹事了。
就有人去大棚里给闰月送信儿。
等闰月赶来时,警察押着秋儿正往警车上。
“等会儿,程秋儿犯了什么法?你们要把他带走?”闰月拦住警察,想要问个清楚。
秋儿一见闰月来了,顿时来了精神“姑,我啥也没干,我是被冤枉的,昨晚我喝了酒,睡了一夜,今天中午才起来回家。”
爱撒谎的人喊“狼来了。”次数多了,连亲妈都不敢信,何况闰月这个姑姑。
“他到底是犯了什么事儿?”闰月问一个她熟悉的警察。
那警察把闰月扯到一边,小声跟他说了那一伙小混混给秋儿扣的罪名。
把个闰月气的,七窍生烟。
同一个地方摔倒两遍,那不是没脑子就是活该!
就这么一耽搁,秋儿姥姥从屋里磕磕绊绊走了出来。
她一把抱住秋儿,开始哭闹起来“你们不能把我乖孙带走,我乖孙犯了啥国法了?
这么听话的孩子,你们不能害了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