闰月带着已经急昏头的古爱华,找到旅店负责人的时候,那人也是一脸懵逼。
“我这里是有钥匙,可是我开旅店这么多年了,还没出现过丢东西的事情。
你住我们店里,我再偷你的东西,这不是给我自己找麻烦吗?
再说就算是参展的花,你看看这旅店里这么多人,大部分都是来参展的,什么样的花没有?
那值钱的贵重的有的是,我为什么非偷你的花。”
“因为,因为我的花比他们的都贵重,都值钱!”古爱华实在急疯了。
这盆花要是明天参展被评上奖,那自己的花卉基地,就会在鲜花养植业中名声大噪。
这可是事关自己事业前途和声誉的事情。
要是丢了,这种花展三年才能进行一次,那自己想要扩大知名度的事情不是就泡汤了?
“你的花贵重,比我们的值钱,那你说说你的是什么品种?”有看热闹的养花人不服气了。
都是养花的,谁的花不是付出了心血,耗费了精力,才挑最好的拿来的?
还没比呢,就被人说成不值钱,便宜货,谁愿意听?
“素冠荷鼎,我那盆是素冠荷鼎!”古爱华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多稀有的品种啊,居然被自己搞丢了。
一句素冠荷鼎,所有人都沉默了。
这几个字像是定身法,把旅店老板都镇住了“我说老人家,你不是讹人的吧?
你说你那是素冠荷鼎,谁见了?
那种花多稀少我们可都知道,要真是那花,我们旅店可赔不起,你还是报警吧,让警察赶紧立案。
没准还真能帮你找回来。”
“对对,报警,报警!
那么值钱的东西,不能白白丢了。”古爱华都没等旅店老板动手,自己抓起电话报了警。
等警察来的时候,闰月想起自己睡梦中听到的钥匙声,也跟警察说了一遍。
“看来是有人故意入室行窃,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可疑的人。”
闰月想起那个蹬三轮车的人力车夫,低声和警察说了一遍。
送走警察,古爱华失魂落魄的回了房间。
其他来参展的花主可乐了,丢了好啊,这么稀有的花丢了,那他们的花可就有夺魁的机会了。
眼看着那些人表现明显的幸灾乐祸,闰月咬着唇敲开了古爱华的房门。
“古伯伯,你别气馁,咱们得想个办法,就算警察把那花找回来,怕是也过了花展的日期。
当务之急是,咱们得想个办法,不能错过明日的花展。”
古爱华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看着闰月“不能错过还能怎么办?
回去取也来不及了,再说我那里也没有第二盆素冠荷鼎,总不能拿别的花对付。”
“古伯伯,我不是拿来了两盆?
你也说了,我那棵什么彩兰,也是挺名贵的,明早你挑一盆,拿去参展,这样咱俩一人一盆正好。”
“闰月啊,这事可不是说的这么简单,你那两盆花刚刚出剑,连开都没有要开的样子,就算拿去了,也评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