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裴音应该没有和辅导员说让我搬走的事,因为辅导员没有来找我的麻烦,这是个好消息。
但是坏消息是,裴音不再理我。
她不再会和我一起去食堂吃饭,也不会和我一起去上课,甚至在阶梯教室都会坐得离我最远。
晚上我回来的时候她或许已经睡了,或者我睡了她还没有回来,甚至有时一夜都没回来。
这样的夜晚我往往整晚都睡不着,我好想知道她在哪里过的夜,是和一个alpha?还是一个beta?或者也是个omega?但是无论是谁,我都觉得心里不安。
我无数次会梦到她和其他人做爱,然后永远都不再理我,那时我会哭着醒来,却看到只有我一人的房间。
而她回来时,我一次次问她晚上去了哪里,换来的或者是她的冷眼,又或者是她的嗤笑。
但是我依然不离不弃,至少我一直还在她身边,换个角度说,她一直还在我身边。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从图书馆回到宿舍,另一个卧室里的周红喻和宁凝已经关了门,依稀能听见那个屋里传来一些声音。
我轻手轻脚回到我的房间,屋里没开灯,昏暗中只有一点亮光。
我推开房门,就听到了裴音的声音。
“怎么才回来?”
我看到她穿着睡裙坐在书桌旁,只点了一盏台灯,书桌上放着笔记本电脑。
“我……我去图书馆了……”
我磕巴地回答,但是心里却很高兴,因为自从那天的事之后,她已经从来不会问我这样的话了,虽然她的语气依然冷冰冰的,但是在我心里就是暖和和的。
“裴、裴音,你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我试探地问。
她的手在电脑上噼里啪啦地敲着,脸上是屏幕反射的光线。
“把衣服脱光,然后过来。”她看着屏幕,说。
我愣了,依然站在原地。
“听不懂话?”她还是看着屏幕,但是语气里已经有些不耐烦。
一个女孩,脱光衣服,在一个omega面前,这怎么都算不上是个正常的事吧,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听了她的话,按照她的要求去做了。
很快,我就赤身裸体地站在了她跟前。
“跪下。”她仍然没看我。
这个要求比刚才脱衣服的更过分了,但是我还是做了,我跪在她的脚前。
我看到她转了半个身子过来,掀开了睡裙。
她并没有穿内裤。
她把腿动了下,两腿分开,朝转椅后面仰去,靠背立刻倒了过去。
“会舔吗?”裴音说。
我使劲咽了咽口水,目光盯住她两腿间露出来的位置,那片阴毛,以及她的私密处,我挪动膝盖,靠了过去。
我微微低下头,朝那小撮阴毛的下方伸出舌头。
舌尖落在她的阴唇上,我用舌头把一边的阴唇拨开,把那唇肉含在嘴里,用唇和舌给它做着按摩,做完一边,我又去含住另一边,直到两边都柔和地含好,我才左右摆动头,把阴唇分开,用舌头开始舔她的肉缝。
肉缝的触感比阴唇好很多,紧实又有韧性的柔软。我只是用舌头佯装要探,实际只是在外围扫了扫,便开始往上,找到她的阴蒂,用我的唇珠和阴蒂厮磨起来。
这时候,我已经听到了她喉眼中微微的声响,这声音算是一种回应,也是一种肯定,我变得大胆起来。
我用两片嘴唇夹着她的阴蒂,在上面轻轻点点的按压,嘴唇夹住阴蒂的上下,舌尖在中间开始对阴蒂不断舔弄。
裴音的呻吟声溢了出来,我觉得全身比此时被舔弄阴蒂的她还舒爽,原来她的呻吟声是这么动听,比我想象的要好听一万倍。
我对阴蒂不断地进攻着,大概她是有些扛不住,我感觉到她抓着我的头发,往下按去,于是我便按照她的意思,再次转战到小穴。
我的舌头左右一扫,就打开了她的穴口,舌头不长,但是已经能够在穴口进出。
此时裴音的小穴流着非常多的水,我一面喝着她的水,一面往前探头,让自己的舌头进去的更深入。
舌头在穴口抽动起来,每次舔进去我都会伸直舌根,并且用舌尖刮过她穴逼的嫩肉,这个看来很受用,她的声音更大了。
舌头抽插小穴时,我便用鼻尖摩擦她的阴蒂,让她每个位置都能被照顾到。
我还时不时用嘴把她整个穴口都包住,使劲裹一下,她的阴穴像被抽了真空,穴孔里的水一下就被我裹到了嘴里,而她也颤抖着高声叫着。
裴音的身子都仰到了椅背上,她的两条腿在绷紧,甚至夹住了我的头。
我开始对阴蒂开展最后的攻势,我用舌头的任何位置卷着她的阴蒂,厚厚的舌头压在阴蒂上,又柔软又有厚重感。
裴音的一只手按在了我的头上,我能感觉到她的手指在渐渐用力,这更加加紧了我吸吮舔弄阴蒂的频率。
随着她一声高亢的吟叫,我的头发被她狠狠攥住,揪的我头皮生疼,可是我知道,她高潮了,我甚至能感觉到小穴夹着我的舌头抖动。而裴音整个人也剧烈的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