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自行避雷:轻微强奸(大概是算强奸的???
——————————————————————————————————————————————————————————
男人突然伸手揽住了女人的腰,一个用力便把想往床下跑的韶芍给抱了回来,栖身死死地压在身下,顺手把手机也给扔了出去。
韶芍尖叫了一声,用力顶住男人的胸膛,奈何实力悬殊太大,他的肌肉没有弹性,拍上去厚实得像铁板一样。
男人伸手握住了她的酥胸,小小的可以一手掌握。
两团雪峰被捏成了各种样子,韶芍吃痛,呲牙咧嘴的,泪花都冒出来了。“你不是对我硬不起来吗!你干嘛!放我下去!”
“硬不起来?”男人轻笑一声,手上用力一握,韶芍应声惨叫起来。“都被说成阳痿了,哪能不证明一下呢?”
“我错了!我道歉!”韶芍双手不停地拍打着男人的胸脯,突然感觉到身下被一个灼热的东西顶住了。“我他妈……”这个尺寸……她愣住了,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不可置信地感受着身下迅速胀大的性器。刚刚口的时候还没有太注意到,现在勃起后怎么这么大?
“怎么了?喜欢吗?”男人对韶芍的反应很满意,勾起了她的下巴,唇齿间喷出温热的鼻息:“比窦衍的要大吧,喂得饱你吗?
“我不!”韶芍想想就屁股疼,这个男人一点儿都不温柔,而且直觉告诉她,不仅凶残尺寸大,耐力也要比常人好很多。
“刚才还不是求着我操吗?现在又玩欲拒还迎?”男人低头啃着她的乳珠,两颗樱桃本就 挺立起来了,此时在男人嘴里被拨弄,越来越红。
快感带着微微的痛感裹挟而来,韶芍舒服得直打哆嗦,腰也不自觉地往上挺了挺。“你是狗吗,说硬就硬!”
男人感受到了她细小的动作,轻笑一声,松开了女人的乳珠,钳住她的双手拉到头顶,下身用力一顶,直接全部贯入。
“胆子挺大,我第一次听见有人敢骂我是狗。”男人毫不留情,跨下的动作激烈又迅速 ,也不去找敏感点,全部抽出又全部插入,每次都把子宫口撞开。
韶芍被顶得花枝乱颤,脸皱成了一团,表情痛苦里带着欢愉。
“呜……啊……你到底是谁啊……”
女人被撞得泣不成声了,带着毫不掩饰的呻吟扭动着身体,娇嫩的皮肤在男人身上蹭来蹭去,双腿试图把他顶下去,却被单手钳住和手一同拉到了头顶。
穴口更大地张开了,男人进进出出带着“噗呲噗呲“的水音,每次进入的仿佛都能更深一点。韶芍觉得肚子都已经被顶得鼓了起来,性器进出的样子都能在小腹上看见。
“叫床叫得不错,小穴紧,水也多。”男人低头咬着女人的耳朵,身下的力道又加大了几分。“窦衍的眼光挺好。”
“啊哈……”韶芍除了浪叫已经说不出来话了。男人大开大合,操起人来毫不留情,哪怕是她被下了腰也承受不住这种强度。
男人冲刺了几下,把韶芍翻过身来,把她摆成跪坐的姿势,摁着女人的头,抬起她的屁股从后面一步到胃。
和她十七岁那晚的体位如出一辙。
韶芍惨叫了一声,伸手拍着男人的手,哭着尖叫起来:“不行!呜呜呜不能这个姿势……啊!你放手!呜呜呜……”
“怎么了?不喜欢?”男人并不理会韶芍的哭喊,身下的动作一秒也没停,顶住她的子宫口打起转,感受着褶皱的宫口不断收缩绞紧,舒服地闷哼一声:“这个动作会让你爽。
“我不!呜呜呜窦衍……”韶芍把男人的手都抓出血了,头却被死死地摁在床上,被迫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强势攻击。”窦衍……我害怕……呜呜呜……”
身后的男人轻笑一声,更加用力地撞进女人的身体里,扯住头发把她的上半身强行提起来。“宝贝儿 ,别哭,你越哭我越兴奋。”
“你混蛋呜呜呜……你换个姿势,你不能啊……啊哈……你不能用这个姿势……”韶芍哭得都快断气了,身体却因为快感不断抽搐着。
“怎么?他窦衍能用,我就不行?”男人轻笑了一声:“你知道在男人身下叫着别人的名字是真的很不聪明,不过宝贝儿,你很幸运,我就偏偏喜欢操别人的女人。再叫大一点声,我就好好疼你。”
韶芍支撑着胳膊,身体被迫向后弯着,一下一下承受着男人的强势进入。她咬紧牙关,伸手捂住自己的嘴,每次撞击都发出闷哼,偶尔有一两丝呻吟从嘴里溢了出来,都刺激得男人浑身微颤。
“宝贝儿,唔嗯……”男人被绞得闷哼一声,“别和我对着来 ,这样就没意思了。”他把韶芍放了下来,让她躺平了后伸手拽住一条腿从另一条腿下面穿过去,双腿交错使得穴口变得狭小了,挺身进入时的快感连他自己都没想到。
韶芍换了个姿势,穿心的痛感渐渐平复下来了,娇喘声断断续续。“王八蛋,你不是人呜呜呜……”
“没良心的小东西,你不是挺舒服的吗?”男人轻笑,惩罚性地猛地向前一顶,听着女人娇媚的惨叫,眉目不自觉地舒展开来。
他已经很久没这么爽过了。
黑暗里韶芍高潮了两三次,男人的耐力比她想象的还要好,仿佛安装了马达一样,把她累得几度昏死。感受到他身体的剧烈抖动后,韶芍一惊,知道男人要射精了,慌忙扭着腰叫喊道:“出去!不许射在里面!”
男人歪头笑了一下,双手紧紧固住女人的腰肢,在她耳垂上舔了一下:“我偏不。”
滚烫的精液全都冲进了子宫里,男人倒提起韶芍上下颠了颠,确保自己的弹药一滴不落地全打在韶芍的“靶心”后才撤身而出。
韶芍累瘫在一边,小声抽泣着按压鼓起的小腹,不断有精液从下体流出来。
男人瞥了一眼,打掉她的手,“不听话,留在里面做纪念不好吗?”
韶芍反手抱住男人的胳膊就咬 ,下嘴狠准快,血锈味很快就充斥了满嘴。
男人好像对疼痛并不在意,伸手捏住韶芍的下颌,用巧力左右一扭就让女人松了嘴。“那么喜欢咬人,要不要再咬咬我鸡巴,我现在心情好,还能让你爽一回。”
“你到底是谁啊!”韶芍带着哭腔,拍打着他的手,用脚泄愤一样踹了过去
男人轻而易举地就把踢自己的脚擒住了,往回一拉就把她拉到了自己身边,伸手拨弄着被干得外翻的穴肉,低笑道:“三次机会,猜对了我就亲你一下,猜错了就让我再干一次。”
这怎么猜!张三李四王二麻子吗!
韶芍往后拽着腿,咬牙切齿:“王二狗!
男人噗嗤一声笑了,挠了挠女人的脚心,“不对,还有两次。”
“李大雕!
“夸我屌大?”男人忍着笑意松开了她的脚,双手交叉着放在头后,好整以暇地躺在床上,“虽然是事实,可惜不对。还有一次机会,宝贝儿,你又能再爽一次了,别的女人求都求不来。”
韶芍被松开了双腿,趁着男人不注意,跳起来就打开了灯。
房间瞬间光明如昼。
她这才看清了和自己做爱的男人的脸。
亚麻色的长发散在肩头,浅色的瞳仁,眉眼有点儿欧美的血统。肤色也不像亚洲人,是冷调白,在灯光下白得发光。乳头也是粉色的,衣裳半敞,露出结实的肌肉曲线
混血?
很漂亮,但美丽的事物往往都危险。
男人给韶芍的感觉像是一条隐匿在暗处的蝮蛇,现在被强行拉到了阳光下 。她有点儿害怕,本能地向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