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里面传来含糊不耐的声音。
但祝央催命一样的敲门依旧没停,里面被烦得没办法,只得下了床及拉着拖鞋过来开门。
祝央听到这动静便停了手,然后飞快跑开,躲一旁大厅柱子里。
与此同时房东拧开门锁,打开了房门。
一具身形熟悉的尸体就这么吊死在他门前,因为惯性还有些微微晃动。
房东整个人头皮一炸,浑身血液往头上冲,一下子就脚软了。
正下意识要惊叫,但抬头看见尸体脸的一瞬间,那虽说轮廓熟悉,但满脸燎泡嘴巴烧烂还在往外淌着黑血的脸。
房东不是没干过心狠手辣的事,严格来说他手上已经有了两条人命,可这极致的刺激依旧让他白眼一翻,整个哐当倒地晕了过去。
祝央有点失望,人体自我保护机制就是麻烦,害她看到的乐子有限。
她还指望房东和他老婆重逢之后夫妻情深的反应中套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呢。
结果又不得不这么快就把房东太太放了下来。
房东太太的痛苦只稍微缓了一点,就看到老公被那小贱人折腾得生死不知。
她虽然恨这家伙心狠,但死亡并没有让这蠢货得到什么顿悟,因为嘴被烧烂了还没恢复,也说不了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祝央就跟个变态杀手一样不耐烦道:“你呜个锤子,马上就轮到你了着什么急?”
这会儿已经从疼痛中缓过劲来的房东太太终于知道,面对这家伙,鬼魂的不死之身不是什么翻盘的底气,反倒可能是折磨。
有些人就是这样,欺软的时候横得要命,可一旦意识到横不过人了,立马就怂得跟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