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停下来缓缓。
薛以喃给自己喂了两颗胃药。薛以喃看了这“一封”,就到了晚上九点。
她皱起眉头,手捂着隐隐作痛的胃,然后点开外卖软件,给自己点了个粥。
喝完粥到十点半了,她手上的活儿也处理得差不多,和还在加班的同事打了声招呼,她就去地下车库取车。
出车库的时候还好好的,但在第一个红绿灯路口停车的时候,薛以喃就感觉到不对了。
胃部开始拧着疼。
疼到她的眼神无法聚焦,全身都虚脱一般没有力气。
这会儿红灯过了,后面的车辆开始按喇叭。
急躁的喇叭声在身后此起彼伏。
甚至还有人把头伸出车窗来催她。
薛以喃咬着牙,强行撑着,发动车辆。
开了叁百米。
她在路边停下。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开,不然会出车祸。
等药效发挥作用还有段时间,这段时间她就抱住自己,身上冷汗一阵一阵地出。
明明身体冷得发抖,可细密的汗液透过毛孔一直在往外冒。
缓了半个小时,她才稍微好受些。
自己开车回家。
半夜的时候,她又被疼醒了。
这次的疼痛比以往都剧烈。
她躺在床上不能动。
胃部一直在痉挛,简直是种抽筋扒皮的疼。
疼痛是一波一波的。
汗已经彻底打湿了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地粘在她的额头,她也没有力气伸手拨开它。
有那么一刻,薛以喃感觉自己要死了。
但她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