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醒了,他就冲着她笑,下半身的动作却一点儿都不停下。
醉酒的后遗症是头还在隐隐作痛,可下体的插入感又带来些舒适,两种感觉的冲击让她皱起了眉,撑着身子想起来。
“嗯......”
身子一软,她又倒了回去。
作俑者袭击了她的敏感点,明显是不想让她得逞。
昨夜薛以喃的确是留了好大的空虚没有被填满,直到今早,这种感觉被轻而易举地唤醒。
虽然和他做爱很舒服,但这家伙是怎么进来的?
“你嗯,怎么进来的?”她皱着眉问他。
“怎么进来的?”季羽坏心眼儿地往前一顶,然后研磨,他舔着她的唇,像是撒娇,“就这么进来的啊。”
他打了岔,没说实话。
“你不上课吗?”高叁的课业并不轻松吧。
一听到这个问题,季羽的脸瞬间皱了起来。
“坏姐姐,你真是、一点儿,嗯,都不对我上心。我都说过了、嘛,我爸送我,嗯,出国留学,现在、不上课了。”他边往里挺送着臀部,边嘟囔着说出这些话,表情委屈巴巴的。
有这事儿?
薛以喃想了下,可能是说过。
那他现在是在干嘛?
她感觉到,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在她脚上蹭来蹭去。
那是...尾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