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捧着枪愣在当地,心想四爷你要怎么收拾吾就收拾好了,干嘛还兜圈子,钝刀子磨人,这才是杀人诛心啊。
“四,四爷,吾真的晓得错了,吾……”
“错就改,去,明儿就去,听见没!”
又说:“不过也别真把人给打死哈,吓唬吓唬得了。”
事实证明四爷没跟她开玩笑,这个话题很快终止了,四爷去浴室洗澡了,出来后四爷开始说跑步的事,四爷禁止她在大街上跑,如果她不答应,就别念书了。但四爷允许她在家里锻炼,并且四爷打算用专业的方法指导她锻炼,保证她能通过学校的考核就是了。
戎家大宅那边近日暗流涌动,母亲乔氏的内室前夜似乎被人窥视了,但他们的人手不够,到今天也没有查出对方踪迹。
他担忧月儿将来的安全,她不仅需要强身健体,也要学一些防身技能。
月儿自然不知道四爷心中所虑,四爷前前后后的态度让她心中五味杂陈,她有点不希望四爷如此开通、如此包容,因为她不喜欢自己的心像现在这个样子……似乎,似乎再也恨不起他来……
露台上的珍珠雀子呢喃两声,她莫名想起手工比赛上那只笼子上的四个字:戎林映月。
心头不正常地跳动。
揣着这种复杂的心理,月儿这晚有点难以入眠,她推醒四爷,问:“为什么少奶奶是金小姐,而不是皮二小姐?”
四爷正睏得紧,被她没头没脑这么一问,含糊道:“瞎想什么呢,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