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张小嘴巴,想咬他的脖子,下嘴的时候,不下心咬偏了咬了他喉结。
这是男人最脆弱也是最性感的地方。
好在温榆没咬太重,就小细牙啃了一口,皮没破,只在他喉结四周留下两排很细的牙印。
牙印不深颜色也浅,的确没咬太重。
但肯定有点疼。
所以,荆彦一下就停了刚才亲她的动作,伸手摸了摸被她啃了一口的喉结处,随后抬眸,眼神依然很深邃,脸上也没生气的意味,只低缓地说:“咬坏了,你会负责吗?”
神经病才会负责。
荆彦继续说:“你要再咬重点,就真的会没命了。”
这话不是唬唬她,温榆其实也有点后怕。
抗拒他归抗拒,但没想要他命。
所以他这么一说,她就乖下来,眼睛眨大,小脸微慌地看着他。
荆彦看她像被唬到了,眼底一笑,替她系好安全带,随后说:“要是死在你手里,也值得。”
说完,重新关上门,他绕到驾驶位,上车。
温榆却怔了,大脑还陷在他那句:要是死在你手里,也值得。
有些走不出来。
从没人跟她说过这种话。
这种不是甜言蜜语却能暴击心灵的话。
温榆呆怔了好一会,直到他关了锁,她才缓过神,意识到她还在他车上,伸手想锤车玻璃开车门,身旁的男人慢条斯理系好安全带,声线清浅说:“看见那边的摄像头了吗?你要再下去一趟,这边的物业看到,可能会过来查看,你想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温榆锤车玻璃的手一下握紧停住了,精致漂亮的小脸带着刚才残留的慌晕,抗拒异常说:“我们没任何关系。”
“怎么没关系,能上我的车的女人,说出去,都不是那么简单,何况我说了,以后我是你的男人,忘了吗?”荆彦薄唇淡淡一笑,腾出手直接摸了摸温榆的脸,像真的把她当成自己女人一样说:“乖,别气了,经常生气容易老。”
温榆不喜欢他碰她,身后往后靠,躲开,想生气又不知道生气的意义何在?
因为生气了,她也没办法让他不缠着。
所以,她就不吭声了,抿着唇,一声不吭。
荆彦看她不闹,开始发动车子,随后说:“过几天,我带你去庄园玩怎么样?”
温榆还是不吭声。
大大的眼睛不知不觉间有些水雾腾起来,却也不想让水雾蔓延,变成真的眼泪,因为眼泪不值钱呀,她哭了没用。
只能看着车外,就当没听到他的话。
荆彦手指搭在方向盘上,余光瞥她一眼,继续说:“你不说话,那就这么定了。”
温榆这才转过脸看向他,小脸透净,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明明委委屈屈但还是表现出一股子地不屈服,“我没时间,我约了男朋友,小叔请不要强迫我。”
“你的男朋友不就是我吗?”荆彦黑眸低睨前方,声线淡淡,但字里行间的强势,把温榆压的死死的。
温榆一瞬噎语,手指不停地拽着自己的包包带子,拽的指尖都白了一寸,才从唇隙挤出几个字:“我不会去。”
“你会想去的。”荆彦笃定自然地说道:“你早饭没吃,这里有一些面包。”
温榆不吃,也不想说话。
她不会去就不会去。
荆彦继续开车,两人一路无言。
到了公司地下停车场,温榆一刻都不停,解开安全带快速下车跑开。
一口气跑进电梯,等电梯关了,她才冷静下来。
可冷静了不一会,她又陷入了焦虑。
她以后要怎么躲他?
温榆忽然又想从深田辞掉实习生的工作了。
但转念想想自己这样随随便便走人可能会影响母校声誉。
她现在还是只能想办法躲,能躲多少是多少。
好在,今天上交设计稿后秦淼对她设计作品挺欣赏,算是承认她设计天赋。
所以,抛开荆彦的事,温榆今天难得有了一点点好心情。
到下午,事情都做完,温榆咬着一支铅笔,翻看手机上一则婚纱设计大赛的通告,婚纱设计,她以前没怎么接触,在学校设计的都是日常系列和高定系列。
但这个比赛又挺诱人。
冠军可以入职em设计公司,还能获得额外的100万奖金。
em虽然比不上深田。
但她看资料,这家公司的创始人是业界很有势头的婚纱鬼才。
他设计的婚纱,很多国外名媛都会慕名来定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