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已经绷紧到近乎疼痛的地步。
他几乎忘记了一切,唯有唇齿相触的地方还能感觉到一点自我。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即将溺毙于毒药中的濒死者,只有他怀中的少年是他唯一的解药和救赎。
……
突然被对方以近乎凶狠的动作肆意的吻着,唇被死死堵住,那个人肆虐一切的吻像是要将他口中残存的氧气都一并夺走。
那种被掠夺一切以至于无法呼吸的感觉让伽尔兰有点晕乎乎的。
他刚想要努力喘口气,忽然觉得身体一轻,他被赫伊莫斯抱了起来。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他人已经跌落在柔软的床被上。
将他放倒在床上的男人双臂撑在他头的两侧,高大的身体覆在他身上。
赫伊莫斯的手臂和身体仿佛形成一个困住他的囚牢。
月光从天窗照下来,逆光下,男人的影子几乎将他整个人笼罩其中。
伽尔兰睁大眼错愕地看着上方的人,一时间有点懵。
月光如水,仿佛从虚空中流淌下来。
泛着微光的流金长发在雪白的床被上铺开。
赫伊莫斯凝视着身下的少年。
伽尔兰的肌肤本就白皙,此刻映着月光,在黑夜中像是在发光一般,嫩生生的。
又因为伽尔兰刚洗完澡,熏了热气,白净的肌肤染上一点水润的粉色,就像是粉嫩的水蜜桃一般,看起来异常的可口。
灯火下,还残留着一点热气的肌肤在空气中漾出散开水雾的痕迹。
伽尔兰仰着头,干净清澈的金眸看着赫伊莫斯,透出一丝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