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淋淋的金发从半透明的湿衣上垂落下来,几缕黏在伽尔兰身上,几缕越过少年白得发光的肢体,缠绕在了那肌肉微微鼓起的褐色手臂上。
雪松木的小盒子滚落到了池底的一边,未出鞘的长剑静静地躺在不远处的池水中。
眼睛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衣着半透明的少年,手指感受着自己搂着的那腰的柔软,赫伊莫斯的咽喉无意识地轻轻咽了一下。
一股火腾地一下烧起,从身体最深处,扩散到他的四肢甚至于五脏六腑里。
他觉得自己的喉咙在这一刻干渴得要命,就连浸在冰凉的池水中也丝毫缓解不了他的燥热。
身体在发烫,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在沙漠中跋涉了许久的旅人,几乎要渴毙在那金色的沙地之上。
而唯一能让他解渴,拯救他的性命的只有……
……
还不行。
现在还不行。
如此告诫着自己,赫伊莫斯强忍着那种从心底涌出来的饥渴感,压制住自己对怀中少年的渴望。
“赫伊莫斯!你有病啊!”
可是那个让他几乎快要失控的少年却对自己的吸引力毫无自觉,抬头就咬牙切齿地瞪他。
“你信不信我现在真的就把那剑拔出来,对你的心脏捅一剑?”
一不留神就被赫伊莫斯拽下池水弄得浑身湿淋淋的,狼狈至极,伽尔兰恨得磨牙。
怒气冲冲的他一边放狠话威胁赫伊莫斯,那只攥着赫伊莫斯胸口衣襟的手也一边揪得越发用力。
被伽尔兰怒视着,赫伊莫斯突然扬了下眉。
“可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