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辈子。”
他摆好饭菜,又抱她到腿上,准备亲自喂,苏瓷抗议:
“欸,我是左手上药,右手还能用呢,喂我会不会太过了。”
“不过分,以后,我走那都带着你,伺候你一辈子,只有咱们两个在,我就欺负地你说不出来话,你说,这样好不好?”
什么欺负才能说不出来话?
流氓兮兮的情话弄的她不自在,只好自己强自按耐心神,转去看饭菜的外包装。
同房不同命,都是包装,有一份还在垃圾桶里静静地呆着。
“那个,垃圾桶里的是.....馄饨吗?”
“嗯,我不爱吃,你从来也不吃这些,没用,做什么不扔了它。”
对于这饭出自谁的手笔,苏瓷已经猜到七八分:
“赵程秉买的?”
他嗯了一声,显然就这个话题,秦鹤臣并不想再发表分毫话语。
为什么不对付呢?
苏瓷心里积攒的疑问太多了,不吐不快。
“他......跟我姑姑”,她措措辞,觉得自己构思的话语不至于太冒犯了才问出来“很熟吗?”
“熟?你对熟的定义是什么?”
“...........我也说不好,好吧,我觉得他和我姑姑是有一段故事的,至于故事如何,我就想象不出来了。”
他夹起一块粉蒸的茄子送到她嘴边,安安静静等她吃完,开口:
“如果熟是指他们交往密切,彼此很了解,那他们的确很熟。如果熟是指他们恋爱,或者做爱,那我就不知道了。”
“恋爱是两个人的事,苏念的出身和职责就决定,她和赵程秉最多只是一段半路情缘,爷爷不会同意,这情缘还是基于她愿意的基础上。赵程秉单相思也不是没可能的,别忘了,你姑姑不仅是个优秀的情人,也是一辆很好的天梯。青云直上,做乘龙快婿谁不乐意?”
“就算是喜欢,他的喜欢能有多真?苏念走的时候他也没到葬礼上送行,要不是他爬上来,谁认识这号人物?”
耳旁暖风阵阵,苏瓷只感到彻骨冰凉。
她的爱人在身边,而她的冤家,在窗外——
陆肆不是说谢谢她和他分开了吗?那他现在在窗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