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已经走到门边了,听见她小女人十足的撒娇话语,霍然转过头来,上下打量她一番,星眸点点,中有水墨。
是在真的亲近自己?
还是因为心虚,察觉出来他情绪不对,想要先安抚他?
她知道他情绪不对,也必然会知晓他情绪不对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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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不可言说的叁个字。
她明明知道的,为什么还要做出来让自己伤心呢。
他有的时候真的觉得,她其实是顶顶聪明的那个,总是知道怎样找到掩藏在他心里的少年秦鹤臣,然后又通过这个少年,攫取住他关在心里的野兽。
放出来,叫他涩然长求,身经滚铁,从此再无一点好处。
苏瓷听见他叹一口气,而后拉住自己的小手,往怀里一扯,顺势进去,关门。
把自己抵在墙上,强迫的气势接着扑面而来:
“小乖,你为什么想让我陪你吃糖葫芦呢?”,他如此问她
为什么呢?他要她,一字一句地给他一个理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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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鹤臣,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十六岁的时候,咱俩初初见面那一次。”
十六岁啊,十六岁......
那可真是个好时间,他听她说,眯起眼睛回想,他们叁人错盘的命运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转动的。
“那个时候,我姑姑带着你.......”
苏瓷虽说是想要糊弄过去,但是提及往日岁月,尤其是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存活下来的情况下未免还是真真切切地再次伤了心。
语气里面带了哽咽,有怀念也有懊悔不解:
自己何时就到了这个地步?要如此费尽心机地讨男人欢心,活下去。
真是悲哀至极。
她稍稍停顿,想着自己下一步该如何进行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身上一轻,秦鹤臣赋给自己的力全数撤下去。
苏瓷赶紧抬头去望,发现自己竭尽心力想要替他争取时间的那个人,不知什么时候从床底下冒了出来,而秦鹤臣眼上已经居然蒙了一条领带,脖子那处被陆肆死死掐着,青筋倍出,他带着他后退,腿上已经开始运作,提腿朝着他的左膝盖后面那块阮处死死地踢了下去:
“今天送你去死怎么样?”
陆肆:所以叁个人的故事,我不配拥有姓名对吗?
纪容宇:所以,一定要拉着喔一起上演一出人鬼情未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