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笙把谢驭的事给好友讲了一遍,那边沉默了好久好久,久到傅云笙都以为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喂,你还在吗?”
“......嗯。”好友终于应了声,他酝酿了一下才说,“阿笙啊,你这个样子,是挺神经病的,说难听的就是职场性saorao,我隔着电话都替你尴尬,要不是你长得好看,我估计你后妈那儿子都能直接给你一拳......”
傅云笙:“......”
傅云笙又听着那边说了一句才挂了电话,决定重新调整一下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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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傅云笙处理完事情以后,在学校官网查了文学院的课表,然后发现文学院大一的最后一节大课正好是谢驭的。
他也正好有时间。
很好。
下午最后一节课,傅云笙出现在了文学院的教室里。
他刚一走进去就引起了一片哗然。
周围的目光全都转向了他。
谢驭还没来。
傅云笙乖巧地拿着个笔记本坐在了第一排,低调奢华的定制钢笔被他放在了旁边。
他一只手撑着脸,另一只手开开合合地按着钢笔的笔盖,在学生们各种打量的目光中神态自若地等到了上课。
谢驭抱着书和麦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