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允泽脸色一变，“他今天没来？”
几个人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看着他说，“是，是啊……他请了病假。”
顾允泽手指蜷起，白皙指节在桌上轻轻敲了敲，“他好像从来不请假吧？”
被叫做大猫的胖子：“……是，是的，这是他第一次请假。”
长发男：“……对，谢驭他品学兼优，为人……”
“你们把人欺负到这个地步了？”顾允泽骤然抬起眼睛，漆黑狭长的眸子里盛满危险之色。
巨大的压迫感侵袭而来，几个人腿一软，觉得周围温度都低了几度。
“我们……”他们张了张口，又无力地闭上了嘴巴，他们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们现在说没有欺负谢驭那无疑是火上浇油，说欺负了……
几个人抬头看向顾允泽的可怕的目光，蓦地缩了缩脖子。
说欺负了可能更可怕。
反正不管怎么样，他们今天都别想活着走出这个教室了。
“说说，你们平时都是怎么欺负他的。”顾允泽斜睨着他们，直接在他们旁边坐下了。
“……也，也不是欺负。”银发男缩了缩脖子，死死低着头说，“是谢驭，谢驭他人好，平时偶尔帮我们做做作业，带带饭，点个到什么的。”
顾允泽轻轻眯了眯眼，“就这些？”
“就这些，真的就这些！没有别的了，真的没有！”长发男他们举起手保证道，“我们都是同学，真的没怎么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