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云屏着呼吸贴在门边,就在他等得万分不耐烦恨不得冲进去时,终于听到那郎中万分为难万分不确定的声音迟疑道,“这个······公子的情况实在特殊,老夫以前不仅从未遇到,连听都没听过,实在是不知道啊。······不过,若是不同房,就绝对不会再怀上了。”
“······好,我知道了。”
“那老夫就先退下了。”
“不送。”
“!······”这个臭郎中!出的什么骚主意!叶凌云气得要命,待郎中一踏出房门,便怒冲冲将他架到一旁。
郎中猝不及防,下意识就要叫救命,被叶凌云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叶凌云恶狠狠在他耳边道:“不准叫!我是叶凌云!”
“呜呜”那郎中表示了解,示意叶凌云松开自己。
孩子看到郎中被突然袭击不仅不哭,还乐得咯咯直笑,双手乱挥。
叶凌云一边躲避孩子对自己头发的袭击,一边质问郎中:“你给砚涵出的什么烂主意!说!除了不同房还有其他办法没!”
那天生的他提心吊胆,他当然再也不想让韩砚沉遭罪,但是不让他再碰韩砚沉——怎么可以!
郎中愁眉苦脸,一个个都来为难他,他是真的不知道啊。不是他医术不到家,试问这世上又有几个大夫能回答这种问题?刚才好不容易逃过一劫,没想到外面还有一个等着,而且这个显然比屋里的那个难应付。
“呃······这个······”郎中绞尽脑汁想了半天,说道,“既然安胎药对公子有效,说不定避孕药也有效吧······另外,最后不要留在里面安全一点······”
“嗯。”叶凌云听完立刻把郎中扔在一旁,飞速把孩子送回韩砚沉身边,只留下一句“该喂东西了。我有急事出去一趟。”便施展绝顶轻功匆匆离去。
当天,叶凌云抓回来很多避孕药。
此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