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蔓尘是垂首而立的,在场的人也只有跪在地上的新月和小隐清楚的看到那清澈之中越发清冷的恨意。
“陛下,奴家进宫已久,而今念家的很,不知是否可以出宫了?”巧笑莹然,这个女子天生就是抓男人的心的。此时跪在地上,却不失妆态,反而更见妩媚。
“你想出宫!”赫连榕凛这才看向她,眼中多了份兴趣。
新月巧笑道,“这宫中似一口深潭,如何不念着出宫。还望陛下成全!”
“你倒是直白,可是朕若是不想放你出去又如何!”
新月面上到是一派随意,“不能如何,您是皇上想要奴家如何奴家哪里有说不的权利!”
赫连榕凛不在看她,转首交代道,“封为月婕妤,赐住月浮宫!”
“奴家谢过陛下!”对于这样的结果,新月也仅是盈盈一笑,不见喜悦,也不见忧愁。仿若对何种结果都无所谓一般。
蔓尘看向她时眼中却多了份歉意,他知道,若非他她也不会被禁于宫中。本来皇家又怎会允许特意请人调教他的丑闻传出宫外,新月的结果一开始就注定。不是赐死,便是老死宫中。而今看来,封为婕妤赐住宫中已然是她最好的结局了。
迎上他的目光,新月却在旁人不可查时对他眨眼一笑,尽显娇娆妩媚之态全然不将自己先下的处境放在心上一般。
这样的结果早在她的预料之中,昌源帝是个霸道的男子,她越是表现的想要出宫他就越不会顺了她的意。只要留下命,还怕出不了这禁院宫吗。反正已经人做了先例,她未尝不是那第二个。
抬眸迎上那小皇子歉意的目光,新月却是顽皮的向他一笑。这个小皇子当真是有趣的紧,不知日后可否还有缘再见。
同跪一旁的小隐自然将蔓尘的神态尽收眼底,本来知道这个新月姑姑对殿下的目的后她是很怨恨她。可是而今看来她也是殿下在意的人,只要是殿下在意的人亦会是她所在意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