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老妇人“啊?”了一声后,眼睛转向言以珩。
“十九嘛,这不是老夫人刚刚才告诉本公子的吗?怎么又忘了?”言以珩说道,皮笑肉不笑。
“是啊是啊,十九啊,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问娘,娘老了健忘,你就不要考娘了。”老妇人慈爱地嗔怪道。
“等等,”夏初晓突然想起来,建议道,“我们是南方人,那我们应该用家乡话交流才有感觉嘛。”
言以珩立刻操着一口别扭的南粤语:“系呀系呀(是啊是啊)。”
夏初晓瞪了他一眼:“你就省省吧。”
“我地坐低慢慢倾好吗?(我们坐下来慢慢聊好吗?)”老妇人一字一句地说道。
夏初晓怎么觉得她的南粤语说得跟言以珩差不多啊,怎么听怎么别扭,一点都不流畅。
不过夏初晓还是跟他们一起坐下来聊了。
“囡啊,甘耐无见有无挂住阿娘啊?(女儿啊,这么久不见有没有想娘啊?)”
“几耐啊?(多久啊?)”夏初晓问道。
“有几年了啩?(有几年了吧?)”老妇人说着看了一眼言以珩。
“系呀系呀。”言以珩说道。
夏初晓纳闷,他就只会说这一句吗?
不过他们的南粤语听得夏初晓好难受啊,她皱着眉头,老妇人也感受到了,连忙说回大宣国语,道:“女儿啊,你看我们说家乡话公子听不懂,这不太好吧,我们要照顾一下别人的感受。”
“是啊是啊。”老头子附和道,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