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昭抱着她坐在沙发上,电视里还在播最近的热播剧,是个现代校园偶像剧,吵吵嚷嚷的。
应昭没说话,她就抱着孔一棠,隔了好一会才说:我都快被你头发弄得湿透了。
孔一棠:你可不可以给我吹?
应昭:你为什么要问可不可以?
她站起来去拿吹风机,我不允许你这么说。
孔一棠趴着,她骨架挺小,皮肤又很白,趴白色的真皮沙发上,应昭感觉可能还是她白点。
那我要说什么……孔一棠捏了捏大王的尾巴,求求你给我吹?
应昭走过来,坐在扶手上,捏了捏对方的凉飕飕的耳朵,不是可不可以,也不是求,是必须。
你必须给我吹头发。
你得这么说。
孔一棠正想说什么,电吹风的声音就把她的话给断了,她也不说话了。
大王一直挺怕吹风机的声儿的,还没来得及报孔一棠的捏尾之仇,就躲到窝里去了。
你都不问我吗?
孔一棠突然大声地问。
嗯?
应昭关了吹风机,问什么?
就今天的事儿。
说实话,我很好奇,应昭摸了摸对方已经差不多干了的头发,但我觉得你很为难,所以不问。
但你想告诉我的话,我还是很愿意听的,毕竟是你的事儿,我想知道的多一点。
孔一棠一直觉得应昭的声音很好听,特别是打电话的时候,声音会被信号加持,被她倾听时的砰砰砰渲染,最后变成万物寂静,只余对方的絮语,连笑声都是甜的。
现在也是。
她太犯规了。
毕竟我都这么到这个年纪才认识你,你前面的那些年我都没办法去经历,从别人那里打听的可能也不够真实。虽然保持神秘感有时候算是一种相处方式,但我想知道更多,一棠,我对你是有探知欲的。
简单来说,就是我对你有欲.望。
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