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萧长云惊住,却忘了挣脱那大手。
“我不会说什么信你,反正长云在我心中,从不是做那种事的人。”
萧长云还没来得及感动,又听他调笑,“依照长云的本事,就是不用惑术也能将我迷得神魂颠倒,莫说那些小弟子了,是不是?”
“……”萧小云:真想为掌门清理门户。
紧接着,一只大掌扣在他头顶。
轻轻地,抚了抚。
“不是你做的,别难过。长老是信你的,但身居高位,总有许多不得已。”
听见这话,萧长云抬起眸,眼神中像个孩子一样迷茫,“只要是人,便会有不得已吗?我不理解这种‘不得已’,所以,是我错了吗?”
他,不该伤心吗?
理所当然的,应该理解师父和掌门的‘不信任’吗?
楚一阳被他的眼神看得心里软塌塌的,他想,其实萧长云,真的就是个孩子。
不曾被这尘世污染,用冷漠保护他不善交际的内在。
楚一阳忍不住将人轻轻搂过来。
“你干什么?”他想挣脱。
“别动!”楚一阳一低喝,“谁说世人都有不得已,我就没有。别人不信你,我信你。不管是何时何地,只要你想听,我就说给你。‘我信你,萧长云绝不是做这样的事的人’,这种话,无论说多少次都可以!”
萧长云愣住了,耳朵尖开始泛红。
“……你……”
“如果他们将你赶出门派,我跟你一起走好不好?”
“不。我没做过。”萧长云虽然感动,但没做过的事,他绝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