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有些绷不住,只觉得难堪。
霍时祎扭头看陈之墨,陈之墨唇角轻扯了下,“你最好起来,她痛经很严重,你这么压着她肚子,她一会儿会不舒服。”
霍时祎没动,梁婳也没动。
陈之墨扔完炸弹,转身走出去了。
良久,霍时祎起身,理了理衣服,爆粗口:“操。”
陈之墨这个人他是真的讨厌,话就说那两句,字字都在告诉他自己是多么了解梁婳,他觉得那人根本就是在示威和炫耀。
梁婳窘得想原地消失,慢吞吞坐起身,将睡衣扯好,不敢看霍时祎。
霍时祎问她,“身上真来事儿了?”
她点点头。
霍时祎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冷哼一声。
“你……”梁婳顿了顿,小声说:“你别生气,再说刚刚是我话说一半你就亲过来了,你就没给我机会说话啊,你也不说答应不答应我,就……”
两个人都试图推卸责任,霍时祎低头看着西裤被顶起的一块,脸色难看,“我去洗手间。”
他起身往洗手间走了几步,又回头,恶狠狠冲梁婳说了一句:“你做梦去吧,我不答应,女朋友没门,就炮友,你爱做不做吧。”
梁婳也没想到会搞成这样,她抓了把头发,听见洗手间传来男人低沉性感的闷哼,脸又发烫,默默起身将陈之墨离开前没关的门给关上,然后背靠着门板,回想着陈之墨的眼神。
每一次,当他看着她,她觉得自己就好像全都被看穿了。
她这些小伎俩,好像在他眼里都做不得数。
他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