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亦晚挑起眉梢，“我何德何能，还能让季小姐这么个大忙人关注我的消息。”
季苒似是有些紧张，握了下手掌，“亦……亦晚，这些年来，你过得怎……”
乔亦晚听着她磕磕绊绊的语气有些不耐，烦躁的扯了扯衣领。
颈间的吻痕露了出来。
季苒神色一怔，“亦晚，你谈恋爱了吗？”
“季小姐，这是我的私生活，还有，我们不熟。”
“亦晚，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我没有权利更没有资格过问你的私事。”季苒扯动下嘴角，目光黯淡许多，“你交了男朋友也好，起码这样能证明你放下沉宴擎了……”
“我放不放下沉宴擎，跟你有关系吗？”乔亦晚笑容怪异的反问，“那如果我说，这就是沉宴擎留下的呢？”
“什么？”季苒震惊的唇色发白，许久没回过神来。
乔亦晚一把将自己的领子扯开，颈间那一片密密麻麻的痕迹悉数落入了季苒眼底。
尽管已经淡了，但还是能看出来。
“我说，这就是沉宴擎留下的。”乔亦晚一字一句的重复，存心不想让她心里痛快。
季苒眼神僵直的盯着她颈间，只觉得双手双脚发麻，舌头也像是打了结似的说不出话。
过了好半晌，她才稳住情绪。
她双手抓住乔亦晚的手，着急地说：“亦晚，你不能跟他在一起，你不能再喜欢他了……”
“为什么不能？”乔亦晚一把将她甩开，“难道你也看上他了？”
季苒张了张嘴，却觉得哑口无言。
乔亦晚抬了下眼帘，刚好看到她苍白如纸的脸，和微微颤抖的双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