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午间,梅娘睁眼没看到宋阮郎,床边凳子上放着冰盆,刚化没了一角。
宋阮郎怕她出汗蜇着伤口,这几日卧房里都用冰降暑,梅娘成亲后,还从未这么奢侈过。
“吱——”一声,梅娘赶紧盖好薄衫,为了方便上药,她现在整日穿这一层轻纱,下面连衬裤都没穿。
宋阮郎拿着药,反手落栓,拿开她护在胸前的手,给她抹药膏。
鞭痕已经差不多都消肿了,肋骨上有几条见血的十分触目惊心,宋阮郎的手指沾上清凉的药膏,在她的肌肤上涂抹。
挨打的时候梅娘本能地蜷缩,后背上的鞭痕居多,她感受到手指从肩膀到后背到屁股...
痒痒的,麻麻的。
梅娘单手撑在床,歪跪在宋阮郎面前,把犹如粉桃屁股露出来。
宋阮郎的手触及之处她都忍不住肌肉收缩,没一会身子就瘫软无力,歪在宋阮郎怀里。
宋阮郎稳稳接住她,撬开她的唇,在床上吻得昏天黑地。
梅娘用没受伤的手臂搂住她脖子,宋阮郎的手去揉捏她的胸,拨弄乳尖。
梅娘呼吸局促,热气喷在鼻尖,宋阮郎被喷的心痒难耐,手往下探进微润的花心。
“啊..嗯...”
夏日的午后,燥热感让人心烦意乱,手指在梅娘里面绞鼓,搞得她水泉泱泱。
梅娘半跪半坐,腿心刚好敞开一条缝隙,淫水顺着宋阮郎的手流下来。
梅娘的身子忍不住往下倒,宋阮郎把她摆正,双手扶在两侧肋骨处,伸出香舌挑逗乳粒。
“嗯...痒..下面..”
宋阮郎把铃铛填进去一个最大的,梅娘身子摇颤时另外两个在腿间发出声响,让她兴奋又羞耻。
梅娘大汗淋漓地泄身,睡到在宋阮郎肩上。
热烈的毒日破窗入房,气息慵懒中又带着几分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