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迫不及待了,反正我没有。”云端轻哼一声,道了这么一句。她明明只是替他着想,哪里表现出了迫不及待?
夜玄只笑,眸子瞧着她摸着他胸膛的手不语,意思不言而喻。
云端下意识将手收了回来,反应过来后又放了回去,睁着圆溜溜的杏眸格外无辜道:“我就是觉得很舒服,不行吗?”其实脱了摸着更舒服,但显得她太女流氓,只能以此来饮鸩止渴。
夜玄忍不住笑出了声,紧抱住坐在他怀里的云端,然后在她耳边低语调笑道:“我觉得你的也很舒服,不知可不可以学学你?”说着这话时,他的手在她腰间不停地摩挲,隐隐有向上的趋势。
吆喝!
竟然敢冒犯她这个老司机的尊严,今日不虐哭他,她就将污妖王的称号免费相让。
“可是人家想做的事情可不止这一件吆。”边说,云端的手边勾起了夜玄的下巴,语气像极了觊觎他人美色的小变态。
握住她在他下巴处的手,夜玄面上的笑容更盛了,那股仿佛从骨子透出来的妖气蛊惑着云端对美色没有太多抵抗力的心。
“那你不如说说,都想对我做什么?嗯?”每个字都被他说的极慢,低沉的声音中充满了诱惑力,仿佛世界上最美却又最毒的花绽放,明知有毒却抵挡不了它绽放时的极致之美。
被夜妖精迷惑了心神的云端脑子瞬间卡壳,将原本要说的话忘个干净。
等云端将自己丢掉的脑子捡回来,连忙晃晃头让自己保持清醒。
擦,她明明是要问聘礼的事情,对话咋还向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了呢!
得赶紧拉回来,不能偏离对话主题。
“你别岔开话题,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见小姑娘这么快就醒过神来,夜玄还有点儿小失望,他其实真的挺想知道小姑娘都想对他干什么的,说不定还会满足满足她的部分小心愿。
可惜啊,可惜。
“聘礼早就准备好了。”在她还没答应嫁给他时就备好了,不过那都是他个人私自准备的,宫里头会准备聘礼必备的金器、彩缎等物,其他的便是他自己要添的。
朝夜国的习俗便是如此,如若新郎官儿有自己的俸禄,父母只会为儿子准备必备的彩礼,其余的东西由新郎官儿自己添,一般添的多与少,间接表明新妇在新郎官儿心中的地位与以后在新郎家中的地位。
多了,旁人自不敢轻贱;少了,难免惹人笑话。
“对了,我先前给你的玉佩呢?怎从未在你身上见到过?”突然想起此事的夜玄忍不住发问。
玉佩?什么玉佩?
是那枚可以随意支取定王府库房财物的玉佩吗?
“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可能随身带着,我将它放在清翎院的一个隐秘之地了,你放心,绝对安全。”云端拍着胸脯打保证,她可以确信,那地方,一般人绝对不会想到。
夜玄看着她可爱的小模样好笑,“玉佩给你是让你用的,不是让你藏的。”
云端嘟嘴,语气软绵绵地道:“可是我用不到嘛。”
在现代她还有网购拆快递的乐趣,每天最快乐的时候就是拆快递的时候,可来了这古代就没了,东西都是看过了才买,没有了那种未知的期待感,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她又不怎么买东西,哪里用得上他的玉佩。而后面她与云氏药行的合作赚了好多钱,她除了买药材基本上没有花的地方,自己赚的钱都花不完,哪里用得上他的。
对于小姑娘撒娇的语调,夜玄毫无抵抗力,只能无奈浅笑。
而瞧着夜玄神色间毫无压力的云端也终于放心,她应该不用再担心夜玄会因为聘礼的事情而丢面子了。毕竟他的情报系统那么发达,肯定知道她有多少嫁妆,既然他没有半点儿压力,说明他的财力完全支撑得起聘礼的花销,是她小瞧他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她担心聘礼的问题。
在现代,她外公还在世时,看着她醉心于医学研究,外公还有她的堂哥,可是为她的婚事操碎了心,只要她从外地回家,就会被催婚,还会在外公家见到很多未婚的公子哥儿,目的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