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自己这番行径定会遭人耻笑,鬼迷心窍似的,和当初的白轻砚几乎没什么不同了。
而他在此时也是理解了当初的白轻砚。
实在是……
——心痛噬骨,又看不见出路。
天上又是一道惊雷劈下,映地鬼煞目光点点闪烁。
“…别怕…这没什么…我一直在呢。”
耳边又响起了那人轻柔的话。
鬼煞扯了扯唇角,发出一声嗤笑。
对了,那个人已经说明白了,他对自己没有一点非分之想。
那人还说,还请自己能够把现在的他和原来的他区分开。
呵!凭什么?!
你说忘记就忘记?!
你说不喜欢就不喜欢?!
他鬼煞何曾那么听过别人的话!
他就偏偏让这个人记起来一切!偏偏让这个人重新喜欢自己!!
鬼煞垂眸,睫毛落下来掩住眼中一切近乎于疯狂偏执的情绪。
“轰——隆隆!”
一道响雷之后,大雨倾盆而至!
“门主。”
一名鬼徒从黑暗显现。
“有一名男子想要求您医治,现在在门口等着。”
鬼煞挑挑眉:“哦?什么伤病?”
那名鬼徒语气平静:“伤了手,无大碍。”
鬼煞转身走进屋子,懒洋洋丢下一句话:“既无大碍,不治。”
鬼徒正想加一句:那人说他叫刘旷。
但他见门主已经走进了屋子,又想到门主这些日子心情不太好,便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