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舞会的主办人朴大永被下人抬走之后,在场的客人们也都喝得差不多了,赶紧唤来自己的下人,扶自己回家去了。一直保持待客礼节的井边一郎从一开始参加舞会,就被朴大永带着认识各种各样的人,也没怎么跳舞,竟陪人喝酒了,待其他人都散去之后,井边一郎也回酒店的时候,他看起来面无表情的,其实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任由田上君扶着上车,然后由护卫们一起抬着进酒店,由田上君伺候休息的。第二日醒来之后,井边一郎差点没有把自己的胃吐出来,最后喝了西药,躺床休息。驸马还如平常一样,早起练武后,带着宋顺一起吃早饭,可是驸马没有看到每天都能准时来吃早饭的井边一郎觉得有些奇怪,带吃过早饭后,让宋顺先回房,他便来到井边一郎的房间,亲叩房门,来开门的田上君看到是驸马一点也不惊奇,请驸马进来坐下之后,平静的对驸马说:“主上,刚喝了药休息,不过,他吩咐过,下午照常启程回京。”听了田上君的话,驸马笑了笑说:“以一郎的身体为主,实在不舒服,明日再走也一样。”听了驸马的话,田上君只是点了一下头,没有再多言。这时候,井边一郎卧室内守护的护卫出来,与田上君耳语,听完话之后的田上君,对驸马说:“主上,醒了,让您进去。”听了田上君的话,驸马点点头,起身往井边一郎的卧室走了进去。推门进入,驸马看到井边一郎脸色惨白,身子看起来更加瘦弱了。井边一郎笑着对他说:“没有听驸马的话,结果成这个样子。我是应得的。”听了井边一郎自我调侃的话,驸马知道他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便笑了笑,坐在床边的软椅上,关心的对他说:“你的身体,下午启程回京可以吗?不要勉强,咱们明日后日再回去也可以的。”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摇摇头,说:“出来的时间太长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而且这次来,又收到很多新型烟土的订单,我必须尽快回去安排生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没有说话。这时候,田上君端着一碗热乎乎的小米粥,走了进来,对井边一郎说:“主上,按照医生吩咐,您不能空腹,要喝点小米粥。”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伸手就要接过来那碗粥,田上君对他说:“主上,让属下喂您吧。”听了他的话,井边一郎摇摇头,站在一旁的驸马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说句话啊,所以,他笑着接过田上君手里的米粥,坐到井边一郎的床上,用勺子舀了一勺米粥,送到井边一郎的嘴边,笑着说:“你都病成这样了,还勉强什么?来张嘴!”听了驸马的话,再看看驸马的动作,震惊了田上君,惊喜了井边一郎,他张开嘴,温顺的喝起来驸马喂的米粥。田上君站在旁边看着,一个认真喂一个认真吃的两个人,心里有种非常别扭的感觉,他第一次看到井边一郎如此温顺的一面,这样的井边一郎看起来非常的虚弱,一点都不像大日本天皇陛下最赏识的战士,反而像一位依偎在自己心爱人怀里的妇人。田上君越看越生气,越生气越压抑,越压抑越想杀了驸马。他站在驸马身后对驸马面露凶象,井边一郎喝着粥,突然一抬眼正好看到此时对驸马充满杀气的田上君,吃了一惊。连驸马都觉的自己的后背怎么发凉那。就在自己的口得了空的时候,井边一郎对田上君说:“田上君,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你下去吧!要一直在我的门外候着,不要做其他任何我不知道的事情,懂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恢复理智,点头出去了。毫不知情的驸马却听着有些迷糊,心想:井边一郎是有多不信任田上君啊,还吩咐的这么仔细。
一碗米粥都让井边一郎喝光之后,驸马把空碗放在桌子上,对井边一郎笑着说:“看样子,你恢复的挺好,不如再躺下睡会儿,养养精神,下午好回京。”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他说:“多谢驸马的照顾了,你也回去休息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起身出去了。驸马走了之后,井边一郎躺下休息,田上君走了进来,用日语对井边一郎说:“主上,驸马不能留,有他在只会消弱您的能量,让您变的柔弱。您柔弱的样子,是不能被任何人看到的,因为您是大日本天皇陛下最勇敢最有智慧的战士,是我们最重要的精神领袖和战略领导者。所请,主上,您允许我去杀了驸马。”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闭着眼睛,对他说:“田上君,不论谁在与不在,我都是大日本天皇陛下最勇敢最无畏的战士,我可以随时随地的为了天皇陛下牺牲自己。可是有驸马在,我才能感觉自己是活着的,是一个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他是我的做一切的精神动力。你是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个感觉的,还有如果你敢动驸马一根毫毛,我会让你和你的家族一起消失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不敢在多言,鞠躬行礼后,退了出去。宋顺一边整理完一切行李之后,打开酒店的窗户,向天空望去,回头对驸马说:“主子,今天真是好天气,回京真好。”听了宋顺的话,驸马也笑着说:“是啊。回京真好啊!”听了驸马的话,宋顺接着对驸马说:“主子,咱们不给门主他们买点天津卫的特产带回去吗?”听了宋顺的话,驸马觉得很有道理,便起身对他说:“走,现在咱们去买!”听了驸马的话,宋顺赶紧高兴的跟在驸马身后,欢快的出门了。
待驸马和宋顺刚走出酒店,井边一郎的护卫就把这个情况告诉了井边一郎,井边一郎吩咐他们说:“小心跟在驸马的周围,小心保护他们,不要干涉他们做任何事情。下去吧!”听了井边一郎的吩咐,他的护卫们赶紧下去办了。田上君一直站在井边一郎的大门口,表情严肃的直视前方。井边一郎余光瞄到此时的田上君,他知道,田上君心里对自己关于驸马杀与不杀问题,存在分歧,而且,他也有机会发电文给大日本天皇陛下的电文机关总部告发自己。可是,井边一郎知道,田上君是不会这么做的,他一直像效忠于天皇陛下一样忠于自己,即使是有疑惑,他也一定会按照自己吩咐的去做,应该说田上君对于井边一郎来说不是一般的属下和随从,而是一个亲如兄弟的朋友。很多事情,井边一郎都会听取田上君的意见和建议,可是,关于驸马的事情,井边一郎是不能容许田上君做出任何事情来得。所以,井边一郎才会利用田上君重视的田上家族的存亡来威胁田上君,让他投鼠忌器,永远不敢有动驸马的念头。想到这里,井边一郎稍有些安心的闭上眼睛休息了起来。正在井边一郎想着田上君的时候,田上君也正在想着井边一郎,他对井边一郎很失望,井边一郎已经开始变得让他有些陌生,甚至是让他无法忍受。以前那么强悍和冷酷的井边一郎,自从认识驸马以后,变得软弱和多情,田上君无法理解,驸马到底哪里这么有魅力,可以让井边一郎这么痴迷,投入这么多的私人感情,虽然井边一郎没有停滞过对大日本天皇陛下的尽忠,可是驸马明显的拖住了井边一郎的脚步,让井边一郎的工作热情和专注力都下降了很多,而且为了保住驸马,井边一郎不惜与自己的这么多年的交情,用田上家族的存亡来威胁自己,这是让田上君最为震惊的。说明保护并帮助驸马对于井边一郎来说,已经成了除了效忠大日本天皇陛下和争取井边家族的荣誉之外,最重要的事情了。可是田上君有些后怕,因为前两件事情,是井边一郎从出生到现在一直的信仰,可是他才认识驸马多久,就能这么重视驸马,他怕,井边一郎与驸马相处的时间越长,驸马对井边一郎来说,驸马越重要,这么发展下去,会不会有一天,驸马的事情超越了前两件,成为井边一郎最重要的事情呢?想到这里,田上君不敢再想下去了。
待驸马和宋顺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之后,田上君过来通知他们准备行李,马上可以上车回京了。驸马应了他的话,与宋顺赶紧准备东西,然后出了酒店上了井边府的汽车。井边一郎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里面,等着他们了。驸马坐上车之后,对井边一郎笑着说:“不好意思,我们来晚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说:“没有,时间刚刚好。”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问他说:“你身体好些了没有?”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回答说:“恩,好很多了。不过我还是想睡会儿!”听了他的话,驸马点点头说:“睡吧!可以靠着我点,这样舒服些。”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毫不客气的靠了上来。这时候,宋顺和田上君很自觉的都把头转向了窗外。汽车平稳的向着京城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