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凝芷看见乔奈奈过来，神色很不友好，“副会，你看她，怎么还有脸过来！”
她当着本人的面跟古鸿衍告状，一双眼睛都快射出紫外线了。
乔奈奈：“……”
“我怎么不能过来？”
古鸿衍听着季凝芷的话，不悦地蹙了蹙眉，“昨天的事还不确定是谁造谣，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奈奈？”
古鸿衍是相信乔奈奈的，毕竟当初是他们找了乔奈奈好几次她才同意加入国书协。
若她靠关系进来，还想偷国书协书法，他绝对不信的。
她自己那水平，现在写出来的字，拿出去卖，没有一百万也有几十万，再给她一段时间学习，一幅字卖个几千万都有可能！
“副会，怎么到这步田地你还偏向她？她到底哪里好了？”
季凝芷被古鸿衍这老古板的样子气坏了，气得直跺脚。
昨天古鸿衍为了乔奈奈对她一阵痛斥，她已经很烦躁，现在还护着乔奈奈这么说她，心里窝着一股火。
“我不是偏向她，她是我们千辛万苦拉进来的，我敢用我的人格担保，她绝对不会偷国书协的书法，也没必要偷！”
古鸿衍声音浑厚，透着一股不悦。
季凝芷眼神阴狠地剜了乔奈奈一眼，“你的消息都被人爆上网，你怎么还有脸安然自若站在这里？”
“我的消息为什么会被人瞎爆上网，你真的不知道么？”乔奈奈逼近一步，锐利的目光静观默察，似乎要看透季凝芷的内心。
季凝芷被她盯得心里发虚，不觉退后半步，强硬地说道：“我怎么知道？说不定你的名声很不好，早就被人盯上了？”
“是么？”乔奈奈拿出手机，将沈枭羽的微信打开。
里面有几张图，是时令发给他的。
“这个头像你应该很清楚。”乔奈奈她拿着手机到季凝芷面前，冷声问道。
看清楚图片上的消息，季凝芷唇色泛白哆嗦一下，她强压住心底的慌乱，“用这种头像的人多了去，这能说明什么？”
“那这个呢？”她滑了一下图片、
第一张是季凝芷跟微博大咖的聊天，第二张是她的银行流水。
“还有这个呢？”
她又给她看了第三张照片。
微博大咖的银行流水。
“这些图片我还没爆出去，可不代表我不知道。”
她收回手机，盯着季凝芷已经白得失去血色的脸，声音缓而淡。
“你……”季凝芷想让她不要发出去。
要不然以乔奈奈现在的热度，一发出去，她也会黑火的。
到时候肯定很多网友人肉她，对她谩骂。
可话到嘴边却啥都说不出。
眼睛露出一抹绝望。
她明明做得很隐秘，乔奈奈怎么会知道的？
古鸿衍没看清楚乔奈奈给季凝芷看的是什么，可看季凝芷这表情就能猜到，大概是她对乔奈奈做了什么事。
可能微博上的消息就是季凝芷发的！
想到此，古鸿衍的脸色也很不好看。
季凝芷还早早就过来找他，让他务必将乔奈奈赶出国书协，免得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
他第一时间就是不相信乔奈奈会如网上所说那样。
一个人的人品从书法就能看出。
人如其字。
他正想打电话跟乔奈奈说不要在意网上的消息，乔奈奈就过来了。
还拿出手机给季凝芷看。
“奈奈，这是怎么回事？”他看向乔奈奈。
季凝芷也是个好苗子，他不希望那件事真是她做的。
乔奈奈扫了季凝芷一眼，没说话。
古鸿衍转头看向季凝芷，“凝芷你说。”
他顿了顿，直接问道：“网上的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季凝芷咬着下唇，有点血腥味出来她却不在意。
她还是不死心地开口：“古副会，乔奈奈真的不适合待在国书协，更不适合让她代替国书协去参加下个月的书法协会！”
她最担心的就是古鸿衍让乔奈奈代替国书协去参赛！
古鸿衍拧着眉，褶皱的脸线条绷紧，“国书协想让谁去参赛是国书协的事，你没资格指指点点。”
“奈奈，你别听她瞎说。”他转头就安慰乔奈奈。
乔奈奈对古鸿衍笑了笑，表示不在意。
季凝芷目光触及乔奈奈嘴角的笑，感觉是在讥讽她，眼神更是阴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