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伤筋动骨的伤不值得休养太久。
在陈风忙碌前我便着手了“乐春院”的搬迁事宜,寻找合适的地盘还是借了粉丝女的帮忙。
她再三求我,哪怕亲手写封信,放“发胶”一马,她来转交。
我始终未能相信粉丝女通报的“事实”。
什么老伯对我……这类起满鸡皮疙瘩的事。
情愿真相就如老伯所刻意揭露给我那般,他不能忍受血脉就此截断。
在我与陈风相恋之后,父子间恩断义绝。
只是,粉丝女对陈风的惺惺作态很明显是傀儡行为。
她对“发胶”体现出的真切关怀,不似伪装。
人很少拿自己爱人的生命前景开玩笑。
在她的一再恳求下,我硬着头皮写了一句话,由她捎给老伯。
一个成年的、已被逐出家门的儿子写信给父亲,替仇人求情,要父亲放那人一马?
怎么琢磨都是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