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规模生产的话大概还需要一段时间。
她看着我,目光带着审视与最后一搏的希望:“对你那位老伯,你真不知情?”
我坦然一笑:“不知道。他爱我老爹,但他不爱我。”
出口的话语动摇了心,我自嘲,又矫情了。
“不,”粉丝女喃喃,“他爱你……”
她的视线倏然凌厉起来,就像柔软的彩带猛然变成尖锐的长矛。
“他爱你,萧。”
我没接话,我们商量了些实际操作的事情,我答应粉丝女,要是有这个机会,我一定为“发胶”求情——尽管她没有明说是向谁。
临走前,粉丝女踩着高跟鞋送我到门口,她微扬着脸,气势逼人,适才的带雨梨花消失无踪。
她的双手齐齐拍在我左右脸颊上:“赶紧找办法整一整吧,你这样子太吓人。”
不,我笑了笑说。
走出粉丝女的地盘,她的断言却余音绕梁,在我心头化作旋律的枷锁。
他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