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犯着了谁。
第二天他那仓号里的人鬼哭狼嚎,管教们进去一瞅,小陌他爸脑袋上锁着个密封着的塑料袋,早没气了。
我听着心惊,陈风却神色不变。
“查出来是谁了吗?”
管教为难得苦笑,难啊,他说。
把嫌疑最重的那个用铐子铐在门上,铐了一天,人情愿撞墙撞到头破血流昏迷不醒,也不招。
那架势,快赶上革\\命\\党的烈士了。
兴许是觉得陈风面善,口气也没有究责的意思,刘管教不知不觉多说了几句。
陈风的确不会追究,他彬彬有礼地告辞离去。
那刘管教还多少有些内疚:“就是他老念着儿子,唉。”
“放心,”陈风的话语里有劝慰,“我们会照顾好的。”
回到车上,我喘了口大气。
“能开车吗?要不我开吧。”这算是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