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不知不觉中连话音都发颤,“我不会伤害你。”
侧头看了一眼那昏迷的女孩,陈风下手应当是有分寸,估计在药效下去之前,一时半刻醒不来吧。
我专注于手中的炙热,先是轻轻得、试探性得滑动摩擦着。
陈风在我的怀中抖得更厉害了。
萧水寒,我对自己苦笑,陈风这个男人大概是甚少见识过这等阵仗,他畏惧颤栗,情有可原。倒是你自己,游戏花丛,什么玩意没试过,这又是穷紧张个什么劲?
20、
因为药的关系,陈风的身体很敏感。没有太费力气,他便在我手中缴械投降。
我将他安置在床上,给他盖上薄被,有意不去看他。
用内线电话叫人给我开了隔离房间的门,我从一旁的衣柜里取出另一床被子,将仍然昏迷的赤\\裸女子包裹住,奋力将她抱起,移动到另外一个房间的床上去。
事情做完,回来把房门用链子锁反锁上。
“你舒服点了吗?能睡着就安心睡一会吧,我守着你。”我坐到沙发上,向一动不动的陈风道。
陈风没答话,呼吸仍是不正常得急促。
我又气,又心疼,不由道:“服了你。在那边你不是叱咤风云的大哥吗?怎么在这里连点自我保护的意识都没有?这圈子的人心多丑恶,你是没见识过还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