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骁的薄唇在傅时晚的唇上辗转一番,灯光昏暗的打磨在她的肩头,恍似一层冷肃的月光,由额头一路及下,到达脚尖,整个房间游荡着暧昧的气息。
看着面前人如雪的肌肤,艳丽的红唇,光洁的下巴游移出剔透的光亮,打量在厉骁眼中,一片动人。
眼前的女人,真是有种怎样都看不够的魔力,叫人挪不开眼,想一直探索下去。
“现在还想着离开厉家吗?”厉骁喘了一会儿问道。
良久,没有听到回答。
厉骁抬眼,只望见傅时晚扬着一双黑亮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唇膏在唇角晕开了,她伸出手指一点一点地抹去了红色的印记,眼里写满了毫不在意四个大字。
答案显而易见。
所有想说的话在这一刻生生的咽了回去。
厉骁面无表情地重新启动着车子,车身缓缓地在夜幕中前行。
傅时晚紧贴在椅背上,轻笑了一声。
“在笑什么?”厉骁问道。
“我笑有些人真是喜欢犯贱啊,喜欢你的时候,你高高在上,视若不见,要离开了反倒追上来逼问你为什么。”
傅时晚将散落在额前的碎发撩到耳后,淡漠地说道:“如果因为一个吻和释放的那么一点点温存就迫不及待的回心转意,继续以前那种卑微的喜欢,那不是贱骨头吗?我傅时晚,不愿意做这种贱骨头。”
车速越来越快,道路两旁的景象变成了斑驳的幻影,厉骁握着方向盘的指尖泛白,青筋暴起,但他的语气依旧平淡无澜,“傅时晚,一开始是你死乞白赖地嫁进厉家,现在又作出厌倦的姿态,厉夫人的位置,也不是非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