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白一条叹口气,走到桌前,将牌位扶起来摆正,又伸手擦了擦,脸上神情凝重。
蜃女护着她的子孙几百年,却抵不过一次人为的劫难。
这已经不是第一座被打砸的蜃女祠。
夜晚他们在村长家借住,村长是个很热情的中年人,但是头发已经全部花白,看着比白一条还要显老气。
“现在日子不好过啊,村民都在传,蜃女不行了,我们的神明倒了,一些人已经在筹备着搬家,离开这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村长嘴里叼着烟杆,额头皱的满是褶子。
“可是搬去了别的地方又能如何,我们祖祖辈辈活在海边,吃在海边,出了南海,又能做些什么?内陆的食物吃不惯,生意不会做,只能卖力气,哪有在海边活的自在。”
金泽听着开口:“您相信是蜃女不在了吗?”
村长吧咋吧咋嘴里的烟:“就算是不在了,我们也不能自暴自弃,而应该去寻找别的路子,永远被人护着,我们永远学不会走路。”
到了睡觉的时候,金泽自然和明葱分在了一间房。
本来金泽有些抗拒,不过又想,他和他媳妇儿一起睡,好像是理所应当。
只是他要正一正夫纲了。
于是在晚上明葱又将手伸进他衣服里面时,金泽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不许动。”金泽压住他的手,“好好享受。”
明葱看着他不说话,却也真的不动了。
金泽内心一阵激动,在他身上忙上忙下,直至将两人身上衣物除尽,忽然觉得又有些不对。
“说了别动!”金泽叫。
一声闷哼,金泽软在明葱身上,抵着他胸膛骂:“卑鄙小人。”
剩下的话全被堵在了嘴里。
为什么每天都一副吃不饱的样子啊。
声音歇了已经是后半夜,第二天一早金泽准时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给了身边人一拳。
明葱揽着他睁眼,亲了他一口:“早。”
“起床。”金泽气呼呼起身。
明葱自觉伺候他穿衣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