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
金泽适时发话:“都闭嘴。”瞥一眼银子,“下次再上厕所不带纸,你就用手擦。”
“哈哈哈哈哈......”尽香一点都不淑女的笑趴在墙头。
银子嘴角僵硬:“少爷......”
“走了,我现在就想找家客栈好好睡一觉。”金泽说着撩撩衣摆,跳下了墙头。
这个跳下来的动作十分潇洒,但在脚接触地面的那一刻,金泽暗叹一声,坏了。
因为他踩进了一个浅坑里,然后毫无意外在一声轻响后感觉到脚腕一阵刺痛,扭了。
“少爷。”在听见自家少爷吸气后,银子脱“战袍”脱到一半立马跟着跳下墙头,检查金泽的伤势。
确定只是轻微扭伤后,银子利索的撕了衣角拿出药包上药包扎。
金泽由着银子的动作,然后一把将墙头笑的东倒西歪的尽香拉了下来。
“哎呀少爷,怜香惜玉懂不懂!”尽香捂着屁股叫。
“不懂。就你了,背我下山。”
尽香幽怨的蹲下身,顺带瞪了一眼幸灾乐祸的银子。
银子收拾好背包,翻着白眼跟上。
主子先被绑架,后又受伤,一般的手下都想要以死谢罪了,然而这主仆三人显然并没有责怪加反思的意思。
因为对于金泽来说,他实在是已经习以为常。
习惯突如其来的受伤,习惯躲闪不及的突袭,习惯了,倒霉。
金泽一度怀疑是自己这名字取得太高调,金泽,金子,如水的金子。摆明了告诉别人他是个土财主。
没错,他爹是真的很有钱,但他爹钱再多,也和他没太大关系。
关键是,就算是土财主也要有土财主的命才行,他命薄,压不住。
所以他打小就过着上街都能被骂街的泼妇顺带喷一脸口水的日子。同样出门,有小朋友和家人走丢了,那一定是他;遇到亡命之徒过境,路上随手挟持个人,一定是他;更甚至,同一筐水果,吃到果核被蠕动的软体物吓得半个月下不了床,那也必须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