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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很多次了,蕾娜只是社团伙伴,就这样而已!那天晚上还有其他三位干部一起通宵赶工。」
「那你回家时衣领为什么有口红印?」
「我怎么会知道?该死的约翰对我恶作剧?我如果要偷吃会笨到犯这种错误吗?是不是我每天晚上都得做到让你下不了床,你才能相信我的清白?」
「……」
「小怡,告诉我,你究竟在担心什么?我们以前不是很相信彼此吗?你还说大家都知道我不是王子,只有你愿意收我这个破烂垃圾。现在你为什么草木皆兵,怀疑我和每个接近我的女人都有一腿?」
梁静怡不想说她是受到他父母的影响,只能咬着下唇掉泪。她也很讨厌自己这样,非常讨厌!但不论理智再怎样分析,心中那不理性的黑洞就是不肯消退。
「乖女孩,别哭了,我只爱你一个人。」叶郡暉舔去她脸上的泪,再吻上她的唇,双手开始上下移动。
他总是企图用性爱来稳固她的信心,而肢体上的激情的确有一定效果。梁静怡试着麻痺自己,不要再想了,现在与这个英俊的男人交缠的人是她,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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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梁静怡留在原校读研究所,叶郡暉则要去法国上班。
叶郡暉捨不得离开她,但现实生活中有很多考量,她决定留在德国,他不能勉强她。
在这种时刻,他感谢自己是富家子的身份,让他可以在每次假期都不计成本地搭飞机去见她。
每次见面,总会先消耗大量时间在房内。他想让她知道那积压已久的想念,希望她记得他对她无止尽的渴望。
他记得她说过,她相信他可以开创出属于他的成绩。所以他在朝那个目标前进,努力地拓展家族企业在欧洲的事业。
他希望她以他为傲,他想当她眼中最棒的男人。
事业一天天做大,叶郡暉常出差至全欧洲各处,甚至欧洲之外。假期越来越少,勉强在点与点之间短暂停留于德国一两天,蜻蜓点水地相处之后又再次风尘僕僕地去拜访下一个客户。
等她硕士毕业时,他就可以向她求婚了。他知道女孩子总是比较计较名份,也许手上戴个戒指能让她更安心?她若要再读博士也没关係,只要她开心,他愿意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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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母来德国听演奏会,也不忘去探望梁静怡。
「我应该要说恭喜还是请节哀?」
「呵呵,只是离婚而已,什么都不用说。」叶母微笑。
「所以叶妈妈离婚后很开心吗?终于解脱了?」
「倒也没有特别开心,婚姻实质早就死了,只是法律上正式分开而已。完全的自由当然让我高兴,但人相处久了多少会有点亲情存在,我最捨不得疼我的前任婆婆。因为她的支持,我过去能过着十分平静的日子。」
梁静怡点头。「真的很难得。对了,叶妈妈会想要重回乐坛吗?」
「我虽然尽量天天弹琴,琴艺还是生疏太多,达不上水准。坦白说我也习惯这种悠间的生活方式了,不想再去面对那些压力与期望。以后我会去当小朋友的钢琴老师,帮助别的孩子们去圆他们的音乐梦。」
「叶妈妈好棒,我爱你。」梁静怡拥抱撒娇道。
「我也爱你。」叶母希望儿子能早日开口,让梁静怡早日成为她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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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石宝石找到了,还在切割镶嵌过程中,叶郡暉却等到了坏消息。
「你再说一次,我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