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骆寒是在两个星期以后。
他本来就有的休假时间到了,才是真的有空回来。
那天我有一整天的考试。
骆寒回了我叁天前发给他的消息。
我结束了上午场,才发现。
“几点结束?我来接你。”
“六点。”
他比了一个ok。
本来考完试昏昏沉沉的我,因为骆寒的消息,立马原地回血。
出考场后,坐上骆寒的车,先不急着系安全带,先勾过他脖子,略带着力道地,咬他。
“疼不疼?”
“不疼。”
“那看来是没咬对地方。”只要我脸皮够厚,开车的就不是我。
骆寒无奈地轻声笑了出来,摇摇头,抚了抚眉头,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接。
“是不是触及了你某些,特别痛的领悟?”
“梁栀礼。”
“欸,我在呢。叫我干嘛?”
“是不是几天没治你,又开始皮了?”
“何止几天啊。几十天了好不好,我好想你,想你想得哇哇哭。”
骆寒转头看着我,笑得眉毛都要飞到车外去。
我知道他说不过我,一般正道都说不过歪理。
但是除了嘴皮子,他还有别的办法可以用。
我们在沙发上相拥,手掌摸到他背后,又数到了一条疤。我抬头咬疼了他的下巴,眼里升起锐利的光,他低下头,掌心浅浅地抚摸我侧脸。
那一刻,他低垂下的眉眼好温柔,看得我不忍心再发脾气。
“你不要总是那么不在乎。我会担心你。”
“嗯。不要担心,我没事。”他用力地吻我,不想我再说话。
我抱紧他,被一种巨大的幸福感包围。
......
天黑以后,我靠在他怀里,接近筋疲力尽,但是大脑依然是清醒且兴奋的。
“要不你先睡,我玩一会儿游戏?”我看他已经在闭门养神,发现自己这个好动分子很不合时宜。
他没反对,正要躺到一边去。
“你帮我拿一下床头柜上那个,我的手机。”
骆寒长手一捞,就摸到了。
“才充7%的电啊,那还玩什么呢?”我不爽地皱皱眉,又让他送回去继续充电。
“要不你用我的手机玩?”他说着,从裤子口袋里,把自己手机抽了出来。
“好耶!让我顺便看看你手机里有没有偷偷存什么小视频,或者小姐姐的图。”我又下意识地皮。
骆寒:......
“没有小姐姐,只有你的丑照。满意了吗?”骆寒白了我一眼。
然后我满脸问号地打开他相册。
发现那里面几乎全是我朋友圈里的做作自拍。时间线之长,追溯到那晚我在简言生日party上劈着嗓子吼“死了都要爱”,确实,真实到发丑。
我嘿嘿嘿地看着他傻笑。
骆寒伸手揪住了我的脸。
我拍掉他手腕,发怒地一口咬到他手指,他来不及抽回,疼得抽了口气。
“梁栀礼!你是不是找死?”骆寒把我圈在怀里,在他气息逼近我脖子的时候,我举着他的手机,看桌面提示栏里来了一条微信消息。
“最近有没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