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苌依旧不为所动,被那副滑腻白皙的身子磨着,似乎一点也没感觉到。
“我不要什么名分,你只要对我好就行了,让我每天都能看到你,不要赶我走好吗?”
简善故意露出刚刚被阮糖抓伤的脸,楚楚可怜。
“好了,这事就这样,你先穿好衣服,”井苌毫不犹豫推开,自顾的穿上衣服离开。
简善气的牙痒痒,不过已经把人吃到手,总算没白费她惦记井苌一场。
烟绿在手机屏幕看完这场大戏的时候,人已经在夜总会的包厢里,边上男人殷勤备至,端茶倒水好不体贴。
放下手,烟绿抿了口鸡尾酒,想着阮糖这下跟井苌闹掰,不知道这会儿会去哪儿?
“想什么?到了我这儿还想别人?”
花少一头浓密的黑发堪堪遮住眉梢,露出一双水亮的眼。
正是这双眼让烟绿决定跟他合作,或者说喜欢花少识趣。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人?”烟绿靠在沙发背,随意打量外头的灯红酒绿。
“从进门你就一直盯着手机看,看来是我招呼不到位,让你没心思在这儿呢,”花少俯身轻舔着烟绿的耳坠。
手上已经开始有动作,他的客人们都喜欢这种调调,花少认为,烟绿应该会喜欢的。
不期然,烟绿撩开对方的手挪开一点位置。
“嫌我脏?”花少眼神一暗,不动声色。
“是。”
烟绿不闪不避,对上那双水亮的眼,“我们只是合作关系,睡你会让我没有错成就感,更何况还是主动送上门的。”
“哈哈哈……”花少忽然笑了出来,浓密的发却丝毫不乱,可见打了多少发胶。
“有意思,你是我遇到为数不多有意思的客人,,可我就是想睡你该怎么办?”花少不放弃,也不怕烟绿会厌烦,步步紧逼,“我想把你栓起来操,一定很爽。”
烟绿笑了,绑起来操?像简善对井苌那般?
这种事不管是视觉冲击还是体验,一定很棒,但她今天的确没什么心情。
本来想找花少做一次,来这忽然就没有性质了,这张脸的确很可口,但烟绿总觉得缺少点什么。
花少不甘心被忽视,这女人他看到的一眼就觉得不简单,被朋友卖了不仅没陷进去还能全身而退,把对方给阴了,这种事换成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会闹得满城风雨,可烟绿却风轻云淡的略过去,甚至自那之后就没听她再提起。
除了没闹出事,就是真的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