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动静太大,惊扰了人,却也没人敢出面,只偷偷将巡逻的官差给了叫了过来。
“干嘛呢,干嘛呢?”为首的衙役持喊叫带着人过来的时候,见巷口外站着的竟然是苏音,停下脚步惊讶问道,“赵夫人,您怎么在这?
苏音眸色一沉没有和他们解释别的,只幽幽开口,“没什么,相公只是与人切磋一翻罢了。”
那衙役一听,眼珠子一转,便决定等一会儿再出手。
他不知道那赵高雄是为了哪般,可他是他们大人的兄弟,教过他们一些拳脚功夫,为人也很正派。
此次这般出手与人切磋,想来是对方惹得不轻了,才逼得赵大哥出手。
衙役自是不会那么天真的以为只是切磋,正是明白才没有冲进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巷口的街道上,只听到一声比一声凄厉的喊叫声袭来。
赵高雄踩着张伍的手背,冷冷的质问,“说,是谁指使你们的?”
他直觉这件事情不简单。
张伍痛的面部都扭曲起来,拍着赵高雄的靴子,挤着嗓子求饶,“我见你们家生意太火了,自己想要捣乱的,没有人指使,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错了。”
张伍咬紧了牙关,哪怕快要痛死了都没有说出来是杨氏指使他干的。
他清楚的知道说出真相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他把杨氏给供出来的话,谁赔他银子,谁给他钱修养身体。
还不如不说,卖杨氏一个好,她这次让自己吃了这么大的亏,怎么着都得要给他很多的钱休养。
见张伍痛成这样了都没有说,赵高雄也不知道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敛了敛眸子,收回了脚,“最好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