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巫族强悍自愈力下不应当出现的旧疤痕,这情景更与大巫盈满力量的四肢与毫无感情的双眼相称。
巫蕤骤然落地掐住巫氓的脖子:“身为一个巫族却对同族露出这种表情,真是恶心。”
被扼住喉咙无法发声,巫氓徒劳地掰着巫蕤的手腕,力气却渐渐变小。
巫蕤松手后退一步,束发的发带在这一步中崩断,黑色的长发随风飘扬,连他的话好像都变得遥远:“随便把血脉感应许诺出去,自恃特殊行动毫无谋略,你真的以为没有巫能杀你吗。”
不得不趴在地上咳嗽的巫氓僵住。
巫族在大众的认知里,就是互相爱护无法互相伤害的存在,然而那并不是全部事实。
巫蕤终于泄出一丝笑意:“很好,从现在开始恐惧我还为时不晚——”
成年巫族阴森森地叫破人类无法理解的身份:“祝的继承人。”
巫氓开始发抖。
在过去被下咒逐出家园、艰难求生的日子里毫不动摇地相信未来存在的自信被打破了。
真的、可能、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