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是别人,我是我,总比较做什么”秦珞不满地抱怨。
“你再说一句试试!”王延轶眼睛瞪大,凌厉威严的气质展现无遗,一下子让秦珞吓得不敢再顶嘴,“你以为为父辛辛苦苦给你争取来这太子的位置你就稳了?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呢。你不上进,这天下迟早要归别人。本宫十四岁就服侍王上,二十岁才在这男人们勾心斗角争得你死我活的后宫坐上皇后的位置,哪怕为了本宫,你怎地能如此不争气?”
秦珞自知理亏便不再作声。
王延轶接连提问秦珞几个古今地理文学知识,她无一能作答,王延轶气的不轻,拿起穆青烟都没怎么用过的戒尺在秦珞背上胳膊上猛抽十几下。穆青烟出口阻拦也没用,反而越打越凶。秦珞也不敢发出声响来,怕王延轶更生气,只能默默忍痛,戒尺打在身上“啪啪”作响,几乎到了快要折断的力度,秦珞的衣角都被她攥紧的拳头浸湿。
王延轶恐怕也是从气头消下来,又有些心疼秦珞,红着眼眶大袖一挥离开了书堂。
“没事吧”穆青烟急忙扶起地上的秦珞,看见秦珞挨打仿佛他也疼痛难忍,此刻也是红了眼睛,他心疼抱住秦珞安慰。
秦珞这才哭出声“呜呜,太傅,疼……,好疼”只有在穆青烟面前她才呼痛。
“我们先回去给你上药,要诵读的内容下午再补上好不好”
“嗯,好,谢谢太傅心疼我”。
穆青烟比秦珞高了一个半头,轻而易举地就将秦珞背起。秦珞感受着穆青烟坚实的后背,不免又心想怎么太傅比自己漂亮,个子比自己高,力气与体格也比自己强这么多,这世界真是不公平。像她父王说的那样她还真是什么都不行。想着伤心处她又将头埋在了穆青烟背上。而穆青烟只当她是还在伤心。
……
床榻上,秦珞背朝上趴着,而穆青烟坐在她的床边手里拿着药膏。揭开衣物时秦珞还是倒吸一口凉气,因为有些被抽打过的地方有些破皮,在遇到相较体温比较低的空气时难免有些疼痛。
“太傅,这些事叫丫鬟来做就好了,用不着劳烦您的”。
“怎么说也怪为师没好好教导你,才叫你受罚”穆青烟挖出一块药膏来,在指尖搓开,在她被打得红肿的地方轻轻抹上,有几处已经淤紫。在涂抹时,秦珞带着哭腔呼痛起来“疼……太傅,轻点……”。
而穆青烟的角度,此时秦珞的衣衫被推了上去,此刻便是上身赤裸的状态在自己眼前,纤薄的背上有着画家红墨画笔点缀过一般的伤痕,嘴里传出的痛吟也甚是旖旎。他眼神逐渐深沉,手下的动作变得没轻没重起来,也全然将秦珞的呼痛充耳不闻。直到秦珞被他弄得满眼泪花地转头看向他,他才缓过神来。
“抱歉,为师刚才走神了,药上好了,我先走了,你休息片刻吃过中饭就来书堂。”穆青烟急忙将眼神移开,担忧自己多留一刻就会失控,匆匆留下话语便离开。而秦珞还处于不明所以地状态,狐疑地看着因为穆青烟离开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