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忘记了,她和文城郝是怎样从餐厅一直拥吻到客厅,然后再去了卧室。
她也忘了,她的上衣是怎么脱的,她和文城郝又是怎么一起躺倒床上的。
但是,最后一步她记得异常清楚。
那就是快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她半睁的眼缝里,看见了文城郝眼角的一滴泪水,也看见了他内心的慌张。
慌张!
你知道男人在床上慌张的原因吗?
因为他是第一次。
唐一淰睁开了眼,立马直起身子,掀开被子把一旁的披风披在身上,后背对着他说了一句:“抱歉。”
唐一淰望着窗外,看着那一座又一座的假山,假山旁的鱼池,里头几尾名贵的色彩斑斓的鱼在游动。
它们看起来真自由,想游去哪就去哪,想粘着谁就粘着谁。
华浩从房间走出来后,就撞上了不远处的欧阳锋,他朝他走近。
双眸深沉,充满着煞气。
“廖氏集团市场部”退给“廖景,这是你将功赎罪的机会!”
华浩与他对视了一眼,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知道了,一个月之内会办妥。”
华浩朝前走了一步,又停了下来。“四个月之后,临苏会以旗下珠宝行展览会为开幕,正式与路易斯签订巴黎和作案的第一项合同。这件事……我一定会做好。”
欧阳锋没再说话,推开门走进了房间。
而华浩则朝着他相反的方向,出了酒庄的大门,驱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