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沇一直坐在宽大落地窗前,目光怔忡散乱,他不知道在想什么,王特助不敢惊扰他,只是静静的站在他的身后,
就保持着这样,一坐一站的状态,大概一个多钟头,陆之沇才动了动唇“把朝阳叫过来。”
“是,陆总。”
王特助很快就联系了朝阳,电话里王特助的语气很焦虑,他以为陆之沇的腿又犯病了,所以他也用了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天齐,
结果,一进总裁办公室的门,看到的景像跟他想象的截然不同,男人端坐在落地窗前,双腿交叠,目光深邃,哪里有难受与痛苦的样子。
“你腿没犯病啊,这么急找我来有什么事啊?”
“朝阳,我好像有儿子了。”
“啥?”朝阳是懵逼树上结懵逼果,全是懵逼。
“你还记得三年前,我被下药那事吗?”男人问。
这个他自然记得,那天的雨大的有些不正常,他睡的正酣,却被眼前这个男人,一个电话叫了出去……
原因就是他被下药了,虽然解了药,但很虚弱,神志也有些模糊,需要他的救援。
后来梁湄找陆之沇说,那天那个女孩,是她,可这有儿子跟那天的事有什么关系?不会是……“怎么?梁湄怀孕了?”
“不是。”
不是?他还有别的相好的“那是哪个女人怀孕了?”
陆之沇拿起手边精致的烟灰缸,扔了过去“瞎猜什么。”
朝阳伸手接住死沉的烟灰缸,“那你倒是说啊,什么情况啊。”
“那天的那个女人不是梁湄。”
“啥?”不是梁湄?“那是谁?”
“……”男人没有说话。
“不是,你倒是说啊,是哪个女人啊?不会是又有女人找上门来说,你把人办了吧?”
陆之沇望向窗外,天很蓝,云像绵羊毛一般的松散“朝阳,你还记得你,我还有南弦一起投资入股的那家幼儿园吗?”
朝阳一脸懵逼的点点头“记得啊。”
“有一个小三班,你去给孩子们查个体。”
“查体?”
“有一个叫叶西沉的男孩,你把他的血留个样,去做个亲子鉴定,不要告诉任何人。”
“啥?都上幼儿园了?”这瓜有点大。
“越快越好。”
虽然陆之沇他也不敢相信那孩子百分之分就是他的,但细算一下,如果那次在车里真的是叶知暖,算日子的话,那个孩子极有可能是他的,不是可能,是一定是他的。
这个叶知暖,跟他结婚了两年,这件事,她就没想过要告诉他吗?
而,现在呢,真相呼之欲出,他们竟然离了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