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梁镇很想知道魏璟元为何会这般肯定太子与那烟花女子的事情不会被宣扬出去,毕竟刘显身为太子,树敌众多,暗中盯着他的人不再少数。
魏璟元见梁镇心有疑惑,当下便耐心的解释了起来,“太子与二皇子虽交恶甚深,暗中定会派人留意太子的一举一动,可眼下却不是下手的最好时机,难道你忘了,他二人现在可都面壁思过呢。皇上的惩处虽然不重,但也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那四皇子刘念呢?”梁镇又问。
魏璟元笑道:“刘念还小,心智不熟,梅妃又是个懂得权衡利弊的人,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她比谁都清楚,又怎么心甘情愿的成为她人的踏脚石,替别人做嫁衣。”
梁镇了然,“如此一来,那爷不是等于白费功夫了吗?”
“怎会白费,难道你忘了,我跟随的人是何人吗?”
梁镇眼珠子滴溜溜的乱撞,“爷,您的意思是三皇子会……。”
“他啊,比梅妃还懂得算计。”魏璟元笑中略显无奈,“别看殿下年纪虽小,这权衡之术未必比旁人差,再有历卓言这位师傅在侧,将来……。”魏璟元的话点到即止,片刻又说:“殿下那里不必担心,至于太子与那烟花女子的事情,待他与刘乾重获自由之日便会有分晓了。”
梁镇一点即通,打趣道:“还是爷看得明白,小的越来越仰慕您了。”
魏璟元忍俊不禁道:“闲暇之时也多看看书。”说完,魏璟元冲梁镇摆了摆手,“时候不早了,我乏了,你啊,哪里来回哪里去。”
梁镇非常识趣,冲魏璟元拱手作揖,“小的告辞,爷早些歇着吧。”
梁镇从屋内退了出来,关门后见元宝从石台阶上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说:“哼,没规没矩,爷早晚得拔了你的舌头砍了你双手,看你往后老实不老实。”
梁镇不在乎元宝怎么说,依旧吊儿郎当的样子,“元宝,没看出你小小年纪,心肠够歹毒的啊,我若是被爷拔了舌头砍了双手,你又能从中捞到什么好处。”
“你……你你你。”元宝究竟不是梁镇的对手,气的直瞪眼,连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行了。”梁镇走过去拍了元宝的肩膀,“咱们同样都是伺候爷的,要相亲相爱不是,如果我真的被爷惩罚了,这往后的事情何人去办?”
“我去办,别说爷离不开你是的,哼。”
“就你?”梁镇端手,一脸嫌弃的看着元宝,“愣头小子一个,就你还想帮爷深入虎穴去办大事?我看……你还是在修炼个十几年吧。”
“你……。”元宝怒指梁镇,一张小脸气的皱巴巴的,眼耳口鼻似乎都要拧到一起了。
梁镇心情大好,“我不和你说了,爷有吩咐,我还得抓紧去办事呢。”
凡是魏璟元有正事吩咐,元宝就好似突然长大了一般,他没在和梁镇横眉冷目,反而平静下来道:“从后面出去,今日宫里来人,怕是前面人多。”
梁镇诧异地看了元宝两眼,笑了笑没再说什么,纵身一跃后消失在了元宝眼前。
梁镇离开后,元宝端了水进门,“大少爷,元宝服侍您盥洗更衣。”
“不忙,先放一旁吧。”
魏璟元这会正在温书,既然元宝进来了,他便把日后要做的事情吩咐了下去,“梁镇这几日会多来府上,你每日挑几样值钱的东西交于他便好。”
元宝应声道:“是要换成银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