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陶乐乐起床的时候,明显地感觉自己有些发烧了,头重脚轻的,浑身没有一点的力气。
心里忍不住又咒骂起陶国安来,若不是他昨晚拦住她说了那么一大通的屁话,她至于感冒发烧么?
可她没有躺在床上休息的资本,因为今天是周六,她要去京都少儿语言培训中心上课。
这是她做兼职中赚钱最多的一份工作,请假一天,就意味着几百块钱没有了。
喝了一粒感冒药以后才开始出发,临走之前,还恋恋不舍地对着放在书桌上的那两个烟头笑了笑。
男神,十年前你虽然在我的生命里刻下了烙印,但是却什么都没有留下。
如今,有了这两个烟头也好,至少嫁进康家以后,她精神上多了一件可以寄托的东西。
…………
少儿语言培训中心离这里很远,临近郊区了,她辗转坐了好几趟公交车才到。
她大学主修法语系,选修英语系,但由于她来应聘的时候这里并不缺法语老师,所以她就暂时代课英语系。
来这个培训中心上课的孩子家里都是非富即贵的,虽然一节课贵的吓人,但仍有一帮人削尖了脑袋想涌进来。
一堂课上完的时候已经快要中午了,那颗感冒药似乎也没起到什么作用,头痛感好像更加重了。
陶乐乐想她真是要倒霉到家了,明明昨天才和医院打过交道,原因还那么狗血。
走出培训中心的时候,忽然发现门口蹲着一个穿着绅士样的小男孩,他好像在等人,无聊地数着地上的蚂蚁。
这个孩子她是认识的,是她班里的学生,听说家里很有钱,别的孩子都是爸爸妈妈陪着来上课的,他却总是有一个年纪大的司机陪着来。
来这里上课这么久,她一次都没有见过他的家长,不过,据说,他没有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