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温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数不清经历了多少次高潮,她终于在湿淋淋的床单上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醒来时,她的病服已经穿好,人也被移到了旁边一张干净的病床上。
可是,陶谦礼不见了,病房空荡荡的,要不是之前病床上的一片狼籍,她真会觉得是不是自己做了一场欢淫的梦。
病房的门开了,借着床头昏暗的小灯,她看到一具高挑的人影走进来,那人背着光线站着,一时间还看不清脸,但可以肯定不是陶谦礼,他的气质很温润,而这个人却倨傲又冷冽。
来人双手插兜停步在布满斑驳的病床前,很明显是分辨了出来,嘲谑地道:“还真是时时不忘你的买卖。”
她看着来人的脸,回忆起这个声音,在她震惊的面容中,男人走到她面前,噙着一抹冷诡的笑,拎起个东西到她眼前:“还记得这个吗?”
眼前一条纤细的链子,挂着个篆书的‘菁’字吊坠,那是她一直佩戴着的项链,是母亲的遗物,失身那天醒来就不见了,她找遍了家里也没有。
她意识到什么,愤恨得起身抡起拳头砸向他:“是你,给我下药,害我离婚!”怪不得那天他会突然要见她,一定是为了试探自己的态度。
孟文浩扯住她的手,冷冷地道:“你看清楚,我需要女人的话还需要下药么?那次要没我的话,你早就被那药弄死了。”
甩开她,项链丢到床上,整整自己的衣襟。
“你现在做着皮肉生意对吧?相信你也感觉到了,我的尺寸不太正常,和女人做爱很麻烦,你的身体很敏感,对我来说非常方便,反正都是卖,只卖我一个不光客源稳定,还不会把自己弄得那么脏。”他像在菜市场买菜一样自然地说着。
她抖抖嘴唇,皱眉看他:“你要包养我?”
他冷笑了声:“你还够不上被包养的档次,我只是买断你的生意,除了我你不能再找其他人,但是不收钱的情况可以,就是说你在感情上是自由的,我不会干预你谈恋爱。只是,我需要的时候你要随时出现,我会按月付钱给你。”
“你给我多少?”
他说了个数目,她暗暗心惊,真的很多,从前她就是天天都有客人,也到不了这数目的一个零头。
可以只面对一个男人,又可以拿到那么多钱,她没道理拒绝。
“好,我答应你。”
他坐到旁边的沙发上,翘起腿来:“我不想我们的关系变得复杂,在公司,你见到我要表现得和从前一样,如果因为你的缘故叫任何人知道了我们的关系,我会立即终止合约,并且你要赔付双倍的所获酬劳。”
她点点头,继而犹豫地问出:“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他拿出打火机,点了支烟:“还有一点,从今往后,不许问我任何问题,记住,你只是我解决生理需求的对象,和我的私生活没有半分关系。”
她下意识后错了步,手不安地在身侧搅弄,这个男人太凉薄,她不知道该怎样和他相处。
门突然被推开了,她以为是护士,像看救星一样望过去,却看到了陶谦礼,她嘴唇白了白,和孟文浩之间的事她不想让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