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穿着单衣的她打了一个冷颤,连忙又缩回被子里。
公孙牧一把将她抱入怀里,翻身将她压下,眸光灼灼打量她。
“你怎么瘦了?”
“哪有!”禛悠悠嘀咕:“你看错了!”
公孙牧盯着她看,许久也不愿挪开眼睛,看得她都不好意思脸红起来。
她娇嗔:“你……这是干什么?一个月不见,你忘了我长什么样了?”
他摇头,答:“不,只是太想你了,得看多一些补回来。”
禛悠悠被他一本正经说情话的模样弄得更羞了,转开话题:“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来的?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他答:“昨晚二更天到的。我的车辇仍在五百多里外,想你得很,便策马先过来了。你睡得沉,舍不得叫醒你。”
“那你也不能这样登堂入室吧!”她红着脸嘀咕:“万一被奴婢们发现,以为你是刺客,那可就麻烦了!”
公孙牧自信微笑,大刺刺躺下,将她搂在宽阔胸口上。
“无妨,即便发现了,我就直说我是公主的驸马。我不喜欢登堂入室,跟你直接同床共枕就好。”
禛悠悠说不过他,捶了他胸口一下,解释:“楚王大概后天一早就会进宫来。楚荡也跟着一块来了。”
“哦?”公孙牧俊脸微沉,道:“楚荡不足为惧,楚王阴险得很,还是我陪着你好些。”
“不。”禛悠悠低声:“你现在已经不是阿牧了,而是晋国的晋王。我自己应付就行,我能行的。”
他解释:“聘礼有些多,至少得三天后才能到。”
她大眼睛一溜,笑道:“不迟,刚刚好呢!后天我挫了楚王,大后天你再来提亲,互不冲突,时间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