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安静下来,两人都没再开口,空气中隐约带着尴尬的气息。
禛悠悠心情不怎么好。
想着她当时明明“帮”了他,可他却忘恩负义,找自己竟是为了“泄心头之恨”!
心里头实在气不过,闷闷生着他的气。
那一边,公孙牧除了尴尬外,更多的是疑惑。
因为李庄主的眉眼跟她相似吧,不然他为何对着他的时候,一而再,再而三想起她来?
刚才明明只是冲动一抱,可他竟情不自禁想起那时两人缠绵悱恻的情景来,甚至还生出好些旖旎心思。
对方是男子,他怎么还能……真真是丢脸!
两人心思不一,不再开口,直到马车到了别庄,各自散开忙去了。
禛悠悠的几批货物都追了回来,连忙派人清点数量,重新编排好,安排人手送去目的地。
因为别庄人手不足,她还得去其他地方调过来,一番忙碌下来,已经是两天后。
这两天里,公孙牧除了练功,便是画她的画像,不曾出现在她的面前。
禛悠悠对他心里有气,忙完后便躲回房间睡大觉,傍晚时分才出来乘凉。
此时正是六月酷热时期,即便夜幕降临,到处仍是热烘烘的。
她半躺在红木摇椅上,摇着折扇,一边吃着冰镇西瓜,一边哼着小曲,惬意不已。
公孙牧走过来的脚步一顿。
犹记得,当年她抱着小白兔的时候,便会这般哼着不着边的调子,嘴角微微上扬,温婉中带着可爱的俏皮……
他恍然回神,踏步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