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指尖上的茶水悉数被唐御天卷进唇舌中,这男人光是舔.弄,都带着极强的侵占欲,缱绻又危险。
秦意仿佛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微微发着抖,从指尖,一路颤进心房里。他像被火烧到似的,立马将手指缩了回去。
索性唐御天也并不在意,该舔的都舔光了,不该舔的——
他差点就要顺着着那蠢货的指腹一直往下舔。
唐御天松开那只禁锢着秦意手腕的手,改为撑在桌面上,另一只手扣着秦意的后脑勺,以这种亲昵到令人心惊的姿势问:“普洱?”
唐御天似乎总是不好好把衬衫领口扣上,每次都要留三粒,所以他的领口一直敞开至锁骨下方。
领带就更别提了,松松垮垮地不成样子。
确实是普洱,上次德叔端过来的那壶,他没来得及喝,但一直惦记在心里。
不过唐御天竟然能分清这茶的品种,倒是让秦意有些惊讶,尤其他还用了这种高深莫测、仿若精通茶道的感觉,尾音深沉又绵延。
“唐先生,你也喜欢喝?”
唐御天不咸不淡地说:“不喜欢,苦死了。”
秦意哑口无言。
那你竟然还能分辨得出来品种?
似乎是知道秦意在想些什么,唐御天顺势揉了两下他的后脑勺,道:“家里就这一种茶。”
说完后,他晦暗地沉默了两秒,继续道:“以前,她很喜欢喝。”
“你……母亲?”秦意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