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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之后,毛吉祥就可以骄傲的说出一句,试过。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跟白大腿做到最后一步,而且白大腿想进来的时候,他居然还顺从地把将自己翻了个面,趴着喘气。
他为什么不觉得白余是两个四号字的方正隶变体,反而觉得这个人……比以前遇到的任何人都来得真实?
唐御天的私人飞机上一应俱全,鬼知道为什么连套套和KY都有。
做到最后一步的时候,白余扔掉润滑剂,停下来,问他:“我是谁?”
毛吉祥屈膝跪在座椅上,面前就是玻璃窗,随着气流颠簸,眼眶湿湿热热地,小小声唤他:“白……白余……”
白余又哑着声音道:“你喝的剂量太大,再拖下去会出事……”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十分坑爹的‘不干会死’的烈药?
毛吉祥求饶似地说:“嗯,那你帮帮我……我好难受。”
那东西就在入口处,磨得他几乎跪不住,直接瘫软下去。
这一夜,迎着黑色棉花糖一般的云层,从一万米高空往下看,是朦胧的万家灯火。
“毛吉祥,我不是为了帮你。”白余狠狠地顶了一记,然后顿住,低头轻轻地将毛吉祥的帽子用牙齿咬下来,“……别遮着,让我看看。”
紧接着,那牙齿又缱绻地咬上毛吉祥的后颈。
不轻不重地,却又有些钝痛。
毛吉祥被顶地不住地往前,只能伸手撑在面前的玻璃上,免得被顶得撞上去。
他的掌心布着细密的汗水,晕在玻璃上,折进白余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