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御天眼色陡地一沉,缓缓地低喃:“毛、吉、祥,你还真以为有白大哥撑腰,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了。”
秦意细细嚼这几个字,皱起眉来。
毛吉祥,这个人果然有问题。
夏清秋死了。
所有人都没有意料到,包括远在南非避难的毛吉祥。
那日夜里,他们赶到废弃仓库时,夏清秋已经死了,一枪毙命,干涸的血液汇成一滩,饶是秦意这种淡定的人也被那样的场景震得说不出话。
唐御天僵硬地,没错,僵硬。他那样一个身高一米九的有如王者再临的人,浑身僵硬朝夏清秋走过去。
他走得很慢,他突然有点不敢再上前,却又很矛盾地想冲过去,冲过去将夏清秋紧紧拥入怀中,再吻一吻她娇嫩的唇,再唤她一声‘小清秋’。
这个女人……
唐御天指尖细不可闻地轻颤起来。
这个女人,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个,深爱着他……丝毫不带名利地深爱着他的女人了。
最终他还是走过去,脱下外套,单膝跪地,将那件价值超过七位数的高级定制外套小心翼翼地披在夏清秋身上。
看着这一幕,秦意胸口闷闷的。
这世界在他眼里这时才鲜活起来,有血有肉,有生有死。并非一纸字墨,三言两语。
秦意微微鞠躬致敬:“唐先生,人死不能复生,节哀。”